《大唐自在行》作者:北辰星夜[玄幻仙侠]
发布: 2022-01-12 编辑: 熟妇人妻系列av无码一区二区_老师在办公室被躁在线观看_日韩精品乱码av一区二区_国产精品毛片无码,free性满足hd,国产精品视频2021,国产精品视频2020,国产精品网页,2021国产精品视频,韩国免费网站成人,巨大黑人极品hdvideo,欧美极品video粗暴,大香大香伊人在钱线久久下载,久久香蕉国产线看观看99
作者:北辰星
首发:翠微居
内容简介:
一个从未入世,饱读诗书又有些死心眼儿的年轻人在《大唐双龙传》世界中
“炼心”的故事。
【笔者注】此版为加料版(计161万字),有别于公共版(计132万字),
是笔者最初承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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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天山习艺
公元二零八二年,中国新疆,天山,汗腾格 峰顶,无极洞,云机仙府。
情景怎幺看怎幺的不和谐:一怪异老人,须发皆白,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乍看去,直让人觉得此老即便不是神仙,也绝对是方外高人。不过让人感到滑稽的是此老一手正拿着一本漫画,眼睛却盯着前方数尺外的一个直径约一丈的光球。
光球内的情形无法得知,因为内 发出的七色之光太过耀眼。
“七年了,小泽,你也该快要出关了”老人长歎一声,继续低下头去看漫画。
又过半年。
这天夜 ,老人一如既往的边盯着光球边看着漫画。突然,光球内的光芒开始慢慢的暗淡起来。只见老人麵露喜色,放下漫画,来到光球边,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光球。
“啪”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光球内不再发出任何的光芒,而光球也开始缓缓的呈现出碎裂的痕迹,直到痕迹多得数不过来时,光球与无声无息间破碎,碎片刹那间也消失于空气中。
“师傅!”
光球破碎的瞬间,一全身的少年,风一般扑过来跪拜在老人麵前,虽然时间是夜 ,可是这个年轻人的混身却发出一股淡白色的光芒,完全可以用来替代日光灯。
老人微笑着上前扶起少年,只见此子年纪约二十岁上下,麵如冠玉,目似朗星,丰姿俊爽,气度閑雅,神采飞扬。身高比老人高上半头,大约在一米八五左右。肤色洁白,宛如女子一般,又好似初生的婴儿般的充满生命气息。浑身肌肉并不是很发达,却又偏偏给人一种完美,平和的感觉。体内更是透出一股如老人般的仙人之韵,让人看上去就生出一股亲切的感觉。
“好小子,终于长成个大人的样子!为师很欣慰,先过去找件衣服穿上。”
老人拍拍少年的肩膀开怀大笑道。
“好”少年点头答到。来到老人刚才坐下的地方找件衣服穿了起来。
“师傅,这七年您还好吧。外麵的世界怎幺样啊?我四岁随您老人家上山,都十五年了,这次闭关更是七年没见您。以前只下山过几次,书上说外麵的世界很精彩,我也想出去走走。”
少年边说边随手拿起老人刚刚在看的漫画,漫不经心地翻了几下。
“先别着急,这次也是为师与你在下界的最后一次见麵了。以如今的你,即便出去,走到哪 为师也很放心。”
老人笑道。
“什幺!最后一次见麵?师傅您怎幺了?您要仙去了吗?以后小泽再也见不到您了吗?”
少年大急,一连串的几个问题倒把老头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哈哈,别着急,我们坐下慢慢谈。”
老人道。
“小泽,你可知为师的身份?”
老人继续问到。
“师傅在收下徒儿时不是告诉我说您叫云机子吗?”
少年不解地答到。
“不错,为师的名字的确叫云机子,可是为师的详细身份,还没有细细的与你说过。”
老人道。
“详细身份?”
少年继续反问。
“对,为师仙号‘上古剑仙’,今年已经十三万岁了。为师于洪荒初始与一众大神参与了最后的神界大战后就到下界游曆。上界虽然风景优美,但是下界也是别有一番韵味。所幸为师遇到了你,你拥有凡间万年罕见的体质与心智,比为师的资质高太多了。但为师从你麵相中看出你在下界的桃花劫极其深重,所以为师收下你,强行助你在十几年内炼化成非凡之躯。这样与为师分开后为师也不用太担心你的安危。在凡间曆练修养数百年,成就完全神躯后,你即可登临上界真正的云机仙府,好好把握属于自己的姻缘。”
老人笑道。
“什幺?我桃花劫深重?别开玩笑了,师傅,我都十九岁了,整日在洞内修炼,一个真实的女人都还没见过,看书上那些穿得少的女人,我都脸红,您可别诳我。您这幺大岁数了骗年轻人好玩吗?”
少年一脸不信道。
“臭小子,师傅怎幺会骗你。”
云机子上去一个暴栗。
“好好好,徒儿投降,请师傅继续说。”
少年双手投降状。
“这十五年来,为师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为你化身体一事上,并没有教你武艺,你心 是否有过疑问为什幺为师这幺做?”
云机子问道。
“恩,开始的时候是有过这样的疑问,不过后来慢慢的就忘记啦。”
少年边翻那本漫画边答道。
“……”
云机子无语,暗忖这臭小子怎幺看都是一青瓜蛋子,怎幺命中会有极深的桃花劫呢?难道我的天衍卦也有失灵的时候?
其实怪不得云机子这样想,因为我们的主角,哦,对了,还没有介绍他的名字,姓元,名越泽。孤儿出身。因为我们的主角还没有怎幺深入人世,当然在云机子眼 ,他就像白纸一般。
云机子摇摇头,我这都在胡思乱想什幺。继续说道:“为师还会与你在一起一年的时间,这一年 将会传授你武艺以及其他你喜欢的技艺。另外为师将送你十颗丹药,每一颗都可以使人重塑青春,增加九九八百一十载寿元,你以后一定不可以随意送人,定要完全确认他的品性后方可,否则一旦传给恶人,那为师可不饶你!臭小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云机子见元越泽一直在低头翻看漫画不禁火冒三丈道。
“恩,我在听着呢,师傅您继续说。”
元越泽头也不 道。
云机子正待继续说的时候,元越泽突然 头问:“师傅,您打算教我什幺武艺?另外您说我桃花劫深重,可是百年过后,我的妻子们都死去的话,那我怎幺办?”
“武艺的话,看你自己的喜好了。至于你的妻子,其实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凡是与你有过合体之缘的女子,在接受过你的生命精华后,也将受你影响,变为拥有永 的生命。稍后再经过百年修炼,自然与你同样可得成完全神体。不过你这小子还是一青瓜蛋子,妻子都还没有一个就开始担心她们的死活了。真是奇了怪了。”
云机子答到。
“没吃过羊肉我还没见过羊走路啊?再说师傅身边的书籍我也都看个遍了,虽然没实践过,但是理论上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元越泽一脸自信道。
云机子撇撇嘴,心忖:你小子还一理论之王呢,等你真正碰上钉子你就知道头疼了。
“师傅您说我学些什幺样的武艺好呢?”
元越泽问。
“你喜欢什幺样的都可以,不过你不想自己创出一套武学吗?那多带劲!”
云机子道。
元越泽点了点头。
旋即又想到:如果能自己创出一门功法,那也真如师傅所说那般,一定很带劲儿呢!
于是开口道:“我参考一下师傅收集的秘籍吧,如果能自己总结一套功夫就最好了,实在不行就随便学几门。”
云机子闻听他的话语后一楞,笑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过以你的心性,要总结一套功法可能还真的不是什幺难事呢!”
“是啊?不知我在下界能否无敌,保护我以及我身边的人呢?”
元越泽继续问。
云机子思索片刻后答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武道不是你想像那幺简单的,更不是只靠身体的强横就可以达到无敌的。而且你还未入世,当你真正融入世间时,你会逐渐明白到无敌的力量并不是最可怕的东西。”
接着又想为他解释关于身,心,神,技等武道的问题,却又察觉对眼前这心性如稚子般的年轻人解释也没多大用,还是让他自己去一点点领悟才好。
想到这 ,云机子继续道:“百年之后,当你与你的妻子们都悟得穿梭于上下界之间的力量时,就到上界的云机仙府居住吧,那 风景如画,是混沌界数得上的仙境。”
元越泽听后不禁也露出向往的神色,不过相对来说,他现在更想出去走走,毕竟活了快二十年,还没有入世呢,世上恐怕再没第二个人会拥有如他一般的经曆了。
接下来的一年 ,元越泽开始了武修之路。
此子性情单纯天真,未涉人世,兼且常年研读各种书籍,最终竟然在半年的时间 翻阅云机子收集的秘籍,说是收集的秘籍,其实只不过是一套金色玄铁书简而已,上麵光秃秃的没有半个字迹,云机子只说姑且称它为《无字真经》上麵包含了所有武学秘密,而能领悟到什幺武功,则全凭观看者的悟性,听得元越泽一惊一诈的,这东西也太玄了吧。刚想开口问云机子弄几本‘四大奇书’来瞧瞧,却发觉云机子早睡过去了。
无奈之下,元越泽只好傻看起那光秃秃的书简来,数月的时间内,他还真通过自己的悟性,后又经过自己的改良,自创出一套功法。
该功法是以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为基础,随后在入定时间 将所有灵气不停地聚集于全身上下一百零八处大穴内,随着灵气的周游流转,再一点一滴地转化为元气,接着将所有元气集中于百彙,引动流走于四肢百骸,随后融入丹田,不断的进行着炼精,彙气,凝神,进一步淬炼成真元之气,最后彻底收为己用。
这是武学史上从来没有过的奇异景象。
按照常人观点,元越泽十九岁才开始习武,就足以让人笑掉大牙了,理由谁都知道,那就是他早错过了一个正常人习武的黄金年龄段。
但此子却有着常人所没有的躯体,虽然此时他的躯体既不是人,也不是神,更确切的说该是个怪物。但就是这怪物之躯,给他带来了无尽的优势。那就是,他的经脉,穴道将不受常人肉身的局限。换句话说,如果一个常人的身躯容量是一个水潭的话,那幺元越泽的身躯就是大海。这最大的优势便足以使他在练功上进步速度。
可是这种进步到某一时间就会缓慢下来,那是源头和水流的关係,也是元精和元气的关係。无论川流多幺遥长敝阔,若无水源,仍是干涸的川流,永远不会变成黄河和长江。
但元越泽所领悟的行功法门却恰好补足了‘源头’这一难题。只要长时期的吸纳天地灵气转化成元气,最终融于己身,化为己用。
上乘先天气功,最重心法,有为而作,均易沦于下乘至乎走火入魔。而元越泽这种怪异的练功法门恰恰最是顺乎天然,反合乎无为之道。只要长久坚持下去,那将来必定无可限量。
但单单凭借体内的真气是不够的,真正的武道修为是要身,心,神,技四样皆通。
‘身’是指体能的进修,包括体质强弱,真气精纯等等,‘心’则是更为高深的层次,比如心境的控製,心誌的把握,情绪的掌控等等,再说白了点,就是指精神修为。‘神’则是指对天地万物的了解,进而达到与之融彙。‘技’则是指招式,修为逐渐高深后,就是指招意了。
元越泽此时只有身,神这两方麵修为还是不错。心,技则要差很多。他的心性是一柄双刃剑,单纯率性的他,更容易与天地沟通,这是优点。缺点却也明显,那就是几乎没有入世经验,不经过锻炼的‘心’,又如何称得上是一颗完整的‘心’?
云机子似是也对元越泽的‘身’之曆练很满意,是以提醒他继续锻炼其他几方麵。
时近六月。
元越泽独自一人坐在白皑皑的天山之巅,身影缥缥缈缈,似是已经与整个背景同化。
已经端坐了两个月的他,反複嚐试各种方式,以心去感悟天地。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元越泽早已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只觉心神越来越静,越潜越深,突然,他的上丹田中开始闪过一丝若隐若现的怪异白光。宛如吹醒朽木的吹风一般的灵光并未被元越泽察觉,但却是在滋养着他的全身。
所谓万物并作,吾以观複。夫物芸芸,各複归其根。归根曰静,是谓複命,複命曰常,知常曰明。元越泽将浩瀚真气凝聚成溪流,逐渐与外界万物融合,正符合了道家的修炼之理。
在此情况下,整个人的魂魄亦好似是出窍一般神游太虚。
随着心神与真气的融合及自然化,元越泽缓缓清醒过来。
一切皆在静中求。
心头猛然泛起一股寂然清湛的味道,此刻,元越泽端坐在那 ,仿佛山岳一样稳固,真气却像雷鸣一般,而且心神所至,便急如闪电。这种动中藏静,静中含动的感觉可以说是表 上下全无参差牵挂之意,前后左右更是没有抽扯粘滞的味道。
元越泽呼吸逐渐变得平和而悠长,并且伴随着每一次呼吸吐纳与吸取天地灵气,他的心都更加的澄明,对天地万物的理解也更加透彻,上丹田中的怪异白光亦是越来越明显。
静胜躁,寒胜热。
元越泽的精神似是已进入了一个玄奥无比的清静境界,这种境界是一种滤尽了一切渣滓的透明情怀,是一种十分淡然平静的纯和状态。身,心,意愈发协调,元越泽周身意识仿佛长出了灵魂触角一般,能清晰的透过心眼感受周遭十数丈内的一切事物运行轨迹,连自己的真气行进路线亦可以看得十分清晰。
一阵凛冽的风吹过,元越泽的整个精神随着风四处延伸刮起,似是与天地万物彻底地合为一体。
此时的元越泽,俨然成为一个拥有了与天地互相沟通能力之人。他脑海中不期然升起一种说不出的舒爽感,可以真切地感觉到万事万物生存运行之道。若此时场景转换,他同样自信会感受到田地 更加开阔明朗亮丽空灵,名山大川小桥流水自悦人目,蝉吟虫唱风声雨声,自动人心。
甚至连涛走云飞潮涌星移,都会感到触动自己的心绪。
这是一种纯净若水,超然无我的情感,更是一种从容流畅,平和宽厚的风格。它会像一股青春与温热的暖流,始终都滋润着自己努力地营造至善至美至纯至真的心境。
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窥得‘修心’的门路,元越泽兴奋得大叫一声,跳了起来。瞬间,上丹田中的怪异白光消失不见,刚刚的心境与周遭一切变化亦同时化去。
元越泽无奈一声苦笑,这才发觉自己的‘修心’之路还是太漫长了。心境如何自由自在控製与把守,似乎成了个中关键。
与云机子所说的一年之期终于到了,元越泽很是不舍,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六年,而且云机子也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亦师亦父的形象也早早刻在元越泽的内心深处。
看着元越泽的表情,即便是以云机子这样的活过数十万年的洪荒之神也难免有些伤感。云机子破例陪元越泽多呆了一天,师徒二人最后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翌日,元越泽醒来时发现云机子早已不知去向。
“师傅现在应该已经回到混沌神界了吧?”
元越泽想到。略微活动一下,发现床头的小几上放着一封信,上书“小泽亲启”元越泽缓缓打开纸张:“小泽,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何况为师并不是死去,为师期待数百年后可以在上界云机仙府看到你和你的家人们。你现在心性单纯,为师不忍看你不舍分别的样子,所以在你醉后为师便离开了,勿挂念。另有几件事,为师还没来得及和你细说。其一是关于你的身体问题,因为为师这十几年来强行帮你以混沌之气炼化用来达到别人需要花费上千年才能达到的境界,所以也使你付出了一些代价,为师一直不好当麵对你说明。那就是为师的强行炼化,使得你已经失去了使女子受孕的能力,同样,与你有夫妻之缘的女子也将不会再有生育能力。虽然你现在已是是非凡之躯,而你的妻子们将来也会成神,但你们现在始终都是从普通人走过来的,可能你们中会有人对能否繁衍后代看得很重,所以为师不敢和你说明。至于你以后的妻子们那 ,就看你自己如何的摆平了。其实这也没有什幺关係的,你和你的妻子们可以登上界,不代表你们的后代也可以,所以即便你们仍然有生育能力,那你想想,看着后代慢慢老去,死掉是多幺悲惨的事情!”
“另外,在为师送你的《云机录》上记载许多知识,最后一页上更有关于穿梭空间之力的控製使用之法,以你现在的能力,在下界是可以使用的。但是穿梭上界的力量你还需要继续的修习。”
“为师走前没有什幺东西送你,只送你为师花费百年,用九天玄铁所炼化的空间手镯一副。手镯与你心思相通,内 放满了师傅为你準备的东西,生活用品,武器,钱财书籍,药物等等。其中还有一把为师仿造的轩辕剑,虽然不是真品,但威力也绝不简单,异一定要为它找寻到与之有缘的主人。”
“为师观你曾经很喜欢看为师收藏的那些小说,你也可以穿梭至小说的时代,你也不必担心你的所作所为改变曆史,因为小说中的时代大都是虚拟的,即便你回到宋朝,使蒙古人入侵中原计划失败,也不会对后世曆史造成任何影响。就是这个道理。”
“另外小泽你品性纯良,外麵的世界 你很容易受伤,或者被骗,甚至被人影响走上歪路,虽然你已年满二十,但是你接触外界的事物太少了,为师也难免有这样的担心。这些年来大部分时间你都在炼化身体,其他方麵师傅教你的并不多,但观你平时总爱独自读书,相信书中会教给你很多东西。”
“你只要记得,一念为善,一念为恶,世间没有绝对的善恶,惟心之选择耳。”
“为师最后再叮嘱你一句话:不要让任何一个爱你的女子伤心难过。”——师,云机子留字。
“吁——”
元越泽长长呼了一口气。师傅终于走了,自己以后全靠自己了。心 有些苦涩的感觉。唯一的亲人也不知道什幺时候能再见了。
元越泽这小子心性单纯,在悲伤地缅怀过去。另一边云机子呢,只见上界云机府内,云机子独自一人站立门前,脸上无任何表情。实际上老头儿心 正乐翻了天:“女娲啊女娲,老子回来了,终于完成了对小泽的栽培,这次一定要好好偷窥一下你沐浴了……”
画麵再回到主角身上,悲痛的缅怀了一下过去,收拾起情怀,元越泽开始为以后开始了打算:武艺方麵还没完美,只剩下慢慢领悟了,并不着急,以现在的本事,在下界也算高手了,具体算几流高手,他也不知道。何况还有这似是刀枪不入的不灭金身呢!
一低头,元越泽发现原来自己手腕处已经有了一对纯白色的,宽约两寸的手镯,按照师傅的说法,此物乃是神物,先看看 麵有什幺东西。闭上眼以心眼扫视一下右手手腕上的手镯。元越泽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气:好家伙, 麵简直是一个小地球般的仓库,各种东西应有尽有。钱财,书籍,衣物,食品,武器,以及一小罐云机子炼製的丹药等等。
心眼再一扫左手手腕的手镯,元越泽发现和右手手腕上的手镯完全不同,左手这个手镯内只有一层广阔无垠的空间,原来是生命空间。生命空间可以存放活物。而且 麵自成一界,有山有水,房舍田地,灵兽飞禽,风景优美,如诗如画。如同人间仙境一般。元越泽顿时高兴得又蹦又跳。
突然想起师傅信中所提到的赝品轩辕剑,意识扫过右手的储物手镯,终于发现了一把通体泛着神圣光芒的长剑。
想起师傅说过要将这剑送给有缘之人,那不知道自己是否与它有缘呢?到底怎幺样才叫有缘呢?想着这些,元越泽随手就要拿轩辕剑来把玩,哪知任他用尽全身力气,就是无法触摸到剑身。幽幽的歎了口气,元越泽自言自语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没缘吗?”
这剑应该是帝王之剑,以自己的性子,当然不可能是帝王。元越泽想明白后,一笑置之,干脆忘掉这把剑。
随后又在其中找到一把以混沌精铁为材料,样子还算新颖,通体透明,剑鼻处并无两翼,而是一精美圆盘充作剑锷,连接剑柄与剑身,圆盘两麵各印有一象征道家的太极图像的四尺长剑作为自己将来的武器。
心眼扫视完手镯后,元越泽从手镯中找出云机子留给他的《云机录》 麵分门别类记载了太多的东西,比如其中有一种叫《凝神诀》的口诀,元越泽觉得这几十字的口诀虽不是武功,却奇妙异常,对于平複心境有极好的效果,至于有没有其他效果,那就得日后再摸索了。翻到最后一页,只花半天时间,就掌握了穿梭于下界空间的力量法门。至于穿梭混沌神界的章节文字,还是无法看得很明白。
元越泽想到:现在什幺都有了,该去哪 呢?师傅说我桃花劫天生深重。要不先穿梭一下小说的时空?去领略一下曆史,游曆一下传说中的江湖!
但是,先去哪 好呢,仔细想想,自己最喜欢的几个女子都是黄易大师在二十世纪末的几部作品 的人物:《覆雨翻云》中的靳冰云和虚夜月,《大唐双龙传》中的婠婠和祝玉妍,《寻秦记》中的善柔和纪嫣然。
头疼了,到底该先去哪 呢?
“抓阄吧”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结果的元越泽这样对自己说。
抓阄结果顺序为:《大唐双龙传》《寻秦记》《覆雨翻云》于是乎,“元呆瓜”的大唐之旅也即将展开。
第002章 误入东溟
中原隋朝境内,长江下游入海口。
一豪华无比的巨船之上,船头前后俏丽着三位女子。虽然从身后看去就用‘俏丽’来形容女子有些孟浪,不过以三女背后的身姿来推断,三女正麵即便不是国色天香的佳人也断然不会是样貌平凡或丑陋的女子。三女分前后站立,后麵那个做丫鬟装扮的显然是个下人。
“娘,为何不派我们的心腹随尚老他们回去?他们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难道您不担心吗?”
俏丽于船头的两位女子中年纪较小的那位问道,声音如黄莺一般,悦耳动听。
“他们几个月前已经把我们的细作看得死死的,现在即使派人跟过去,也无法打入他们的核心,更不可能探听到他们的内部消息了,唉!”
另外那个女子答道。单听她的声音就足够让人产生一种销魂的感觉,那一声幽幽的歎息更是让人隐隐感觉出其中所透露出来的沧桑感,使人忍不住生出一种把她抱在怀中怜惜的想法。
“可是,娘,我们再不用点儿手段的话,以后恐怕单係一族的日子会越来越……”
那少女继续说到,声音略微变的急促。
那个被少女叫做“娘”的女子却突然没有了言语,一动不动的站在船头,盯着水麵发呆。
“娘,您怎幺了?”
少女见娘亲并不答话,追问道。
“婉晶,你看水麵上那个黑影!”
被叫做“娘”的那个女子对少女说道。
少女随着自己娘亲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脸上不禁慢慢泛起奇怪的表情。
只见船头前方十丈开外的水麵上,有一团球状黑影在慢慢地变大,少女与其娘亲也算得上是武道上的高手,但穷其目力,却也无法看透水麵那团越来越大的黑影下方究竟隐藏着什幺,由于人类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天性作怪,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压上心头。
“夫人,小姐,不是水 ,是天上!”
身后那位做丫鬟装扮的少女指着水麵正上方的天空,声音略带颤抖的说道。
前方二女随即 头向上望去,刚刚脸上的恐惧之色便被惊骇之色所代替。
只见天空中,一个黑洞正在慢慢的扩大。原本晴空万 无云,风和日丽的天气偏偏因为这一个慢慢扩大的黑洞而变得异常的不和谐。
黑洞继续在缓缓的扩大着,到直径约为数尺后停止了扩张。突然,一个黑影从黑洞中急速跌落下来,“噗通”一声,黑影跌落水麵后由于惯性释然继续的往下沈。
“娘,刚刚那是什幺?那黑洞 掉出来的是什幺东西?您看清楚了吗?”
半晌后,从惊骇中回複过来的少女率先问到。
“娘也没看清楚,掉下来的速度太快了,好像那东西周围还带着火光。”
女子答到,表情虽然古井无波般,内心却还是有些害怕。暗忖:“究竟是怎幺回事,掉下来的究竟是什幺东西?”
“会不会是天上送给我们的宝物呢?”
少女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后答到。旋即又似想到什幺似的:“呀,娘,我们赶快派人打捞吧!”
那夫人并没有继续答话,只是看着水麵:“婉晶,你且看水下。”
少女随之望去,但见刚刚黑洞中跌落出来的东西跌落的水麵下放,一团隐约可见的白光越来越明显的向上浮了出来。片刻后,那团白光终于浮处了水麵,船上三女可以肯定的是光团中包裹着的是一个人,因光团很是耀眼,所以内 的详细情形任她们穷尽目力却也无从得知。
“娘,我们该怎幺办?”
少女登时没有了主意。
“静观其变,先看清楚再说。”
一刻锺后,光团的光晕开始慢慢的减弱,并且开始慢慢消散。原来 麵是一个的青年男子,那男子身体不知为何周身皮肤似被火烧过一样,又黑又焦,全身上下唯一可以遮得住皮肤的只有手腕那对白色的手镯。
船头三女显然楞住了,原来从天上那个黑洞中掉下来的竟然是一个人?只是不知道他来自何方,现在是生是死。
那夫人最先反应过来,莲足稍点船头,娇躯腾空而起,掠到远处男子上方使一股柔和真气顺手而出,拉起浮在水麵的男子左臂,不过不知是何原因,身子却在看清男子时略微停顿了一下,夫人摇摇头,随即冷静下来,略回气后,向船头回掠。整个动作飘洒自然,宛如淩波仙子一般。可以看出那夫人武功的确不错,只这一手轻功就可推断出来。
那夫人飞回船头,将男子身体放在船头的甲板之上,回头对两女道:“这男子身体异常奇怪,明明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但在清凉的江水中身体却一直很温暖,体温也没有消失,我猜可能是在练什幺功夫罢。如茵,你去找块布来将他裹起放回船舱仔细照看一下,如果他能醒过来我们再问问也不迟。”
那夫人见过男子的身体,但自己的女儿与那丫鬟却是头一次见。不禁看呆了。虽然此时男子的身体因火烧的原因而看不清楚相貌,可是单凭整个身体那完美的肌肉骨骼搭配,就足以让两个没见过男人身体的小丫头呼吸急促起来。死死的盯着男子的身体。
“婉晶,如茵,我和你们说的话,没听到吗?”
那夫人也看出了两女的不对劲, 高声音说道。但又一想:别说她们没见过男人身体,就是自己,刚刚在近处看到男子身体时,都难免产生一丝癡迷。
“啊?”
两个死盯着男子的小丫头这才回过神来,脸色绯红,目光也开始躲躲闪闪不敢再望向男子的身体。
那夫人微微笑了一下,把刚才的话又重複了一遍,便独自回船舱了。
“我怎幺了?死了?”
昏迷中的元越泽想到。原来这愣头青自从四岁起被云机子以混沌神力炼化肉身以来,从没有真正的使用过力量,更别提与人交手了。所以这才有了开始的一幕。由于元越泽对空间穿梭力量控製不熟悉,又是第一次使用,所以才出了这幺大的洋相。至于身体上烧伤那些伤疤,可以理解为穿梭空间时没有及时释放真元之气护体的缘故。
神识扫过自己的整个身体,元越泽轻轻呼出一口气,还好,只是些皮外伤。半刻锺内使用真元之力足可以恢複了。其实根本不用半刻锺的,盖因他根本没有好好的实际应用过自己的一身真元之气,所以难免生疏。
打定主意,神思一转,真元之力开始充盈整个身体,修複着周身上下破损的皮肤。
这一切在元越泽看来都是自自然然。
但是对外人来说呢?
东溟夫人回到船舱后一个人坐下,不禁回想起刚刚那个男子来:为何他会让人生出一种亲切感?他从天而降,难道是神人?为何看到他的身体时自己平静多年的心会突然猛跳起来?想着想着,东溟夫人不觉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突然,东溟夫人的房门被撞开,女儿单婉晶的声音急速传来:“娘,你快去看看今天从天上掉下来那个人,又出怪事了。”
东溟夫人想得正入神时,被女儿突然打断。想起自己刚刚好像浑身有些燥热的感觉,不由得深呼一口气,责怪单婉晶道:“说了多少次了,你都长大了,要稳重,端庄一些,否则为娘如何放心把派内事物都交给你处理?”
“是,娘亲。”
单婉晶不自然的答道,旋即又提高声音道:“可是娘亲,真的不得了了,你快过去看看。今天掉下来那个人身体变得很古怪。”
“嗖”的一声,单婉晶只觉一阵香风从身前飘过,回过神来时只听得自己母亲在远处的声音传来:“怎幺不早说?”
娘亲为何这幺着急呢?自己都不稳重还为何还叫我稳重呢?歪着可爱的小脑袋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的单婉晶满头疑问的跟了上去。
此时东溟夫人已经在元越泽休息的房间内了,盯着床上的男子,一脸的不可置信。只见元越泽的身体漂浮在半空中,混身皆被淡淡的白光笼罩,皮肤肌肉在迅速的複原着,半刻锺后,浮在空中的元越泽缓缓睁开了双眼,侧头一看,屋内三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正在死死盯着自己看。元越泽这个雏哥什幺时候经曆过这种阵势,脸上顿时一红,方寸一乱,自然也就忘记了控製自己的真元之气了。
“砰”的一声,从半空中掉到床上。
“哎哟”一声,唤回了床边三位佳人的思绪。
东溟夫人此时内心更始泛起波澜: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神啊!清澈透明,如壮阔的星空一般,看向这个男子的双目时,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星海之内,广阔无边,无比的惬意。再仔细看那男子的相貌,简直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俊美,整个房间都仿佛变得黯然失色。哪 还有刚刚救他上来时的半分样子!再看那美玉般的皮肤,不禁让身为女子的自己都很是嫉妒。东溟夫人本就是万中无一的绝代佳人,可是偏偏在这个男子麵前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元越泽内心乱了一会后,默念《凝神诀》平静地 起头,望向其中最美的那位女子,开口道:“小弟姓元,草字越泽,请问三位姐姐如何称呼,小弟为何在这 ,此处又是何方?”
东溟夫人毕竟见过大场麵的人,刚刚心乱后也立刻凝神屏,使自己内心静了下来,开口道:“此处是我东溟派的'飘香号'上,在下单美仙。”
又指着身边尚在目泛癡迷之色的两女道:“身边两位是小女婉晶及贴身丫鬟如茵。元公子又是从何而来?为何会从天空中的黑洞中掉落入河中?当时我观公子没有了气息,但是还有体温,就把公子救了上来,没想到公子恢複得是如此之快。””原来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这穿梭时空之力看来还得慢慢熟悉运用,这次可丢人丢大发了。咦,等等,单美仙,单婉晶,如茵……原来到了东溟派了,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具体年份,等稍候再问吧。”
元越泽低头沈思。
单美仙见元越泽低头冥思不语,也不好打断,就这样,屋内三女一男,寂静无比,气氛登时有些尴尬。半晌后,元越泽 起头对三女深施一礼道:“此次多谢三位姐姐的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如以后遇到困难,小弟定当鼎力相助。至于姐姐问我的问题,实在是一言难尽,我们就在这 说吗?”
一边说,元越泽一边指着屋内的小几。
“是我等无礼了,元公子可先慢慢调养身体,晚饭时再来请公子。”
单美仙被元越泽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心头发痒,而且被元越泽身上那股混沌神力所带来的莫名的亲切感所强烈吸引着,也有些吃不住,说了一句后,匆匆拉着单婉晶离开了。
三女走出房门后,不约而同的深呼了一口气,发觉彼此间的异样,不由得麵麵相觑起来。单美仙道:“如茵,你去吩咐厨房做一桌最好的饭菜来当作晚膳,婉晶随我到房中来。”
单如茵应了一声,有些失魂落魄的去干活了。
单美仙带着女儿回到房间后,两人在小几边一言不发的坐了半晌,单美仙才自言自语般的说:“这个元公子太神秘了,难道真的是神人下凡?”
单婉晶则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幺,只是心不在焉的把玩着茶杯。
看到女儿这个神态,再想想刚才女儿刚才看那神秘的元公子的眼神,单美仙笑道:“婉晶是不是喜欢上元公子了?”
“啊?”
单婉晶手中茶杯滑落,脸上一红,随即又黯淡下去,“才没有呢,刚刚元公子一直都在看娘亲,都没怎幺正眼看过我,而且看娘亲的时候他还脸红了呢!”
单婉晶想起刚才元越泽看自己娘亲的眼神,不知不觉的就有些吃醋,酸酸的说道。随即又想起自己那已定的婚姻……
单美仙听女儿如此说,不由得闹了个大红脸。回想刚刚在房中,那神秘的元公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内心有些羞涩。按理说自己应该已经过了花季少女的年龄,这些年的经曆也很少有能够让自己动容的人或者事了,可是为何看到元公子的眼神时自己的芳心仿佛又萌动了一般,单美仙越想越害羞,越想越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干脆不想了。还是晚饭时好好谈一谈吧。这个神秘的元公子究竟是何来曆呢?为何一个眼神就让自己有些魂不守舍?自己只不过救了他一命而已,他会否对自己说他的来曆呢?会否骗自己呢?想着想着,单美仙不由得又钻进了牛角尖,恋爱中的男女所特有的患得患失的想法在她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罪”于元越泽的混沌神力炼化的独特气质,再加上那潇洒英俊的外貌。这些本不是下界该有的力量,对下界凡人所造成的吸引力可想而知。单美仙也好,单婉晶也罢,无论武学修为多高,精神力修为多强,始终都逃不出“下界”这个範畴。
单美仙母女二人在房间 各想心事,那幺我们的“元呆瓜”同誌又在干什幺呢?
其实他的身体经过真元之气的修複,早就没事了,只不过这雏哥实在受不了单美仙那风华绝代的魅力,以至于自己都不敢太正眼看她。所以在单美仙提出晚饭时再细谈时,自己也顺便应承下来,也好让自己先冷静冷静。
“我还和师傅说我是理论之王呢,看来光有理论没用啊,还是实践出真知,光一个东溟夫人就让我不敢直视了,那上一代的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阴后以及这一代的五大美女又会是何等的风采呢?不会看一眼就直接把我的魂儿给勾去了吧……”
胡思乱想着,元越泽翻身睡了过去。
两个时辰后,单如茵来叫元越泽用晚膳,元越泽睡了一个时辰,剩下的一个时辰想了许多,师傅说得对,自己经验太少,又没与外人怎幺打过交道,适应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好很多的。
看着门外单如茵羞红低垂的小脸,元越泽温和的施礼。单如茵脸色更红,带着元越泽来到东溟夫人的房门前,等元越泽进门后,单如茵关上房门,守在门外。
还在纳闷为何单如茵不进来一起吃,自己也好当麵表达感谢时,单美仙的声音传来:“元公子恢複力真是惊人,几个时辰就看起来完好如初了。”
元越泽 起头,正对上单美仙的眼神,立即脸一红,低下头去,开口道:“姐姐谬讚了,这还多亏几位姐姐相救,否则小弟哪还有性命来用晚膳。”
房内饭桌上,只有单美仙母女二人,眼前的是一大桌丰盛的佳肴。元越泽施礼后坐下。单美仙亲自为元越泽倒满一杯酒,元越泽连忙诚惶诚恐的接下,连道不敢。单美仙率先开口道:“今日得见奇象,元公子从天而降,我们也算有缘,就先饮了此杯。”
说罢,率先一干而尽。脸上飘过一片红云。元越泽连忙也举起酒杯,与单婉晶示意一下,一干而尽。烈酒入口,呛得要命,元越泽也顾不得形象地咳了起来,单婉晶在一边忙递过温茶,一杯茶下肚后,才算压住了喉咙 的刺痛感。
对单婉晶道了声谢,元越泽红着脸道:“让姐姐笑话了,小弟第一次喝到如此烈的酒。”
单美仙刚刚看到元越泽那样子,心底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样子他根本不会喝酒。其实则不然,想元越泽当年与云机子在一起,十二岁开始了七年的闭关之旅,十二岁之前并没接触过什幺酒,偶尔只是喝点云机子储备的葡萄酒而已。十九岁出关后与云机子生活的最后一年 ,元越泽也喜欢上了烟酒,只不过那烟酒都是云机子储备的高档品,怎幺会有如此烈性的酒呢。
单婉晶帮元越泽夹了一口菜,红着脸道:“元大哥请嚐嚐这道'昆侖紫瓜',这道菜是当今天子御口钦封的菜品。”
单婉晶终于与元越泽说了第一句话,本来该称呼的“元公子”变成了“元大哥”元越泽倒也不介意,微笑点头。单婉晶一见则更显羞涩。
夹起一段“御口钦封”的“昆侖紫瓜”咀嚼几下,元越泽不禁皱了皱眉头,这菜居然还是皇帝亲口封的,太难吃了吧。把元越泽的表情尽收眼底的单美仙倒也不介意他的“失礼”微笑问道:“是否此菜不合公子口味?”
元越泽这愣头青根本不知太多俗世之礼,他所知道的礼法也就是见人说话客气点。其他的礼法都不甚在意。一是因为长久在天山炼化,与外人接触少,二是他所生活的年代本就不如古代礼法严格。
对于单美仙的不介意以及温和,元越泽大言不惭的点了点头,这一下可谓失礼之极。不过可能因他魅力太大,单美仙母女倒也没说什幺。元越泽这才回想起来:这是古代,书上说古代人很重礼节,人家辛苦为我準备的饭菜,我就毫不留情的给批评了一顿。想个办法补偿才好。
见母女二人都不说话,显然是心 对他的“无礼”颇有意见。元越泽微笑道:“请两位姐姐见谅,小弟在天山修炼十六年,除家师外很少接触外人,所以礼法方麵不甚明白,唐突了两位姐姐还请见谅,不知小弟可有荣幸为两位姐姐做一下补偿?”
听元越泽说起了来曆,母女两人都来了兴致,然后又听他道歉,还要补偿,注意力马上就被转移了。“元大哥,什幺补偿啊?”
单婉晶娇憨的问道。
“让你们两位嚐嚐我的手艺。”
元越泽很自然的伸手上去捏了捏单婉晶的小瑶鼻。这下可坏了,这在古代,简直是无赖调戏良家女子的手段。单婉晶霎时间脸红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小脑袋都快要垂到间了。
元越泽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又干出不合古代礼法的事来了,连忙道歉,单婉晶更是羞得头都不敢 起来。其实现在的元越泽把单婉晶当成妹妹一般来看待的,自然做出那些动作自己也认为再正常不过了。单美仙则是在一边好笑的看着两人:“元公子还擅长厨艺?”
“擅长倒也说不上,只不过我与家师在天山的十几年 ,大部分时间的饭菜都是我做的,所以经验还是有一些。先请问两位都喜好何种口味的菜肴?小弟半个时辰内必定做好。”
单美仙喜欢清淡的,单婉晶则是要每种都嚐嚐。
“如此请两位在此稍候,小弟先借厨房一用。”
元越泽说干就干,起身在单如茵的带领下来到厨房。
他一进厨房就把其他厨师吓了一跳,暗忖这是新请来的厨子吗?怎幺厨子都这幺英俊?
让其他厨师站在一旁,在单如茵诧异的目光下,元越泽闭目神识扫过手镯,从中取出一套厨具,这是现代才有的厨具,单如茵以及一众厨师自然看得目瞪口呆,而且这幺多锅碗瓢盆与调料,就这样凭空取来,更让一众人变成了呆头鹅。元越泽暗笑道:师傅还真是考虑周到,连厨具都替我準备了,这样就算我在野外也不会饿死了。
扫视了一下周围目瞪口呆的人群,元越泽对单如茵道:“如茵妹妹可否帮我打一次下手?”
单如茵听他如此亲切称呼自己,小耳都红透了,低头道:“请公子随意吩咐。”
元越泽微笑点了下头,开始和单如茵忙活起来。其他一众厨师则在一旁像是在参观一样。
没多久,东坡肉,狮子头,水煮牛肉,宫爆鸡丁,黄焖鳗,三蛇龙虎凤大会,蚝油牛肉,冬瓜盅,广东烧鹅,汤爆双脆,相继出炉。厨房内顿时变得香气四溢,由于元越泽使用了后世的许多製作方法以及后世才从海外引进的各种调料,使得厨房内一众人都在不住的咽口水。
然后,元越泽以及单如茵两人把菜都端进不知道在聊什幺的单美仙母女二人的房内,登时令母女二人眼中一亮,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待到菜品全上齐的时候,单如茵起身欲到门外继续侯着。元越泽则道:“如茵妹妹为何不坐下一起享用?”
见三女都一脸怪异地看向自己,元越泽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幺出格的事。
单如茵虽然自小在东溟派内长大,与单婉晶的关係可以说是名为主仆实为姐妹,可是即便如此,单如茵也从没与单婉晶一同用过膳。这就是这个时代的阶级分化的体现。无论你与我是真姐妹也好,假姐妹也罢,你既为丫鬟,就只能低人一等。而元越泽的一句话,恰恰就触动了这个时代的阶级底线。
单如茵则是万分的感激,眼前这个奇男子原来把自己和夫人,小姐放到一起看待的。可是即便内心感激,她仍然不敢乱了礼数。单美仙看了看两人开口道:“如此,如茵你也坐下来吧。”
听到夫人首肯,单如茵也惴惴不安的过来要坐下,却发现没有多余的坐垫。
元越泽则又坐了一个让人惊讶的动作:直接拉过单如茵按在自己的坐垫上,自己站起来闭眼一扫手镯,从中取出一个普通的坐垫,坐了上去。
坐下后,发现三女都在盯着自己看,元越泽挠挠头道:“怎幺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说罢拿起酒杯,突然想到刚才自己被这烈酒给呛得那幺痛苦,于是就又闭目扫视储物手镯,从中套出一瓶精酿的低纯度茅台。三女则是在一边就这样满脸诧异地看着他如此的凭空取物。
仿佛没注意到三女的表情,元越泽随手拧开瓶盖,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散的房内。看着各人麵前已经倒满烈酒的杯子,元越泽又从手镯中重新取出干净的玻璃三角杯,为三女每人倒上半杯,然后又为自己满上。 头倒:“请三位嚐嚐我的手艺。”
言罢,举起酒杯示意一下后一饮而尽。
单美仙与单婉晶也小嚐一口,讚道:“真是好酒,比我们準备的酒好多啦。”
于是就人便开动起来,边吃边讚。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有些局促不敢动筷的单如茵,元越泽奇怪的问到:“怎幺了?身子不舒服吗?”
“不……不是,谢公子关心。”
单如茵还是放不开地道。
“如茵你就别这样了,放开吃喝吧,你看元公子不是很平和的人吗?”
单美仙开导道。
单如茵总算一点点的放下了顾虑,几人边喝边谈,话题都在这菜与酒上。元越泽则细心的为几女解惑。几人之间的气氛也一点点的亲密,融洽起来。
看到单如茵麵前的酒杯动都没动,元越泽问到:“如茵妹妹不会喝酒吗?这酒并不烈,很好喝的。”
“不……不是,奴婢从未碰过酒,怕酒后误事。”
单如茵红着小脸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怎幺不早说啊,那我给你取些饮品。”
元越泽笑道。闭目从手镯中拿出一些果汁,亲自为单如茵倒上,把单如茵窘得起身谢礼,却又被元越泽拉坐下。
“美仙姐姐与婉晶妹妹要不要也嚐嚐?”
不知何时起,元越泽对几女的称呼都变得如此亲密了。
单美仙见他如同使用法术一般凭空取出一样又一样的东西,心 虽有疑问,但想到冒昧提问的话也太不礼貌,于是便开始专心享用美食。单婉晶则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心性,满桌美食,好喝的美酒,虽然也对元越泽凭空取物有些疑问,但是目前心思更多的还是放在吃喝上。
又见元越泽凭空取出五颜六色的透明容器,打开盖子后, 麵所发出的水果清香使得几女都很享受。单美仙与单婉晶则每人也来上一杯,果汁入口,那种美妙的感觉比刚才的美酒来得还要妙。清香,芬芳。
单婉晶又喝下一口后,陶醉道:“现在是夏季,如果这些果汁能够再冰凉一些,喝起来肯定更舒服。”
元越泽笑道:“如此为何不早对我说。”
言罢,拿起旁边的果汁瓶,手中稍微一运真元之气,又给单婉晶倒上一杯:“婉晶妹妹再嚐嚐,是否不够冰凉,是否还要更冰凉一些?”
单婉晶又喝一口,道:“够冰凉啦,谢谢你,元大哥。”
一旁的单美仙则见元越泽随意只是摸了一下瓶子而已,果汁就变得如此冰凉,心头诧异:这是何等功法?虽然武林中人专门修习阴气的人也可以做到,但运功之时,真气必定会有些许的外泄。而元越泽则没有任何声息就将真气外放,自己也完全没感觉到有真气在流动。单美仙暗忖:难道是他的修为远远在我之上的缘故?但他怎幺看都是二十岁上下,又如何有那般高的修为?但他的体内的确隐隐有一股极其强横澎湃的浩然天地之气在流动,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一顿饭吃得众人欢喜异常,气氛也是非常融洽。饭后,单如茵要起身收拾,元越泽则拉下她:“如茵妹妹为何不坐下聊聊,叫别人收拾吧。”
单如茵则又是羞红了脸等单美仙的指示。看到元越泽似乎对单如茵不是一般的好,单婉晶心 不禁吃起醋来。连单美仙都觉得心 有点酸酸的感觉。无奈点了点头,单如茵便又跪坐在单美仙下首。
收拾妥当后,发现还没有人给泡茶,单如茵知机起身说道:“奴婢去泡茶,请夫人,公主,公子稍等。”
“慢着,如茵妹妹只去取来干净的冷水即可,快去快回。”
元越泽打断道。
看着单美仙母女的怪异表情,元越泽笑道:“去烧水泡茶太麻烦,还费时间。”
单美仙母女听后仍然一片茫然,不知道元越泽到底要干什幺。
片刻,单如茵将一小盆冷水端来,元越泽笑了笑,右手成爪形,不远处桌子上的茶壶便阁空取来,左手掀开壶盖放在一旁,伸出食中两指化剑一指,盆中冷水便化做一条细流般被引起,直射茶壶之内,本来是使用刚力控製的水流在如此急射之下必定在进入茶壶之时引得水花四溅。但偏偏那小水柱在进入茶壶后,仿佛是有人小心翼翼的倒入茶壶一样,没溅起任何水花。茶壶满后,元越泽右手成掌,平托壶底,刹那间,壶内升起一股热气。元越泽随手从手镯中取出上好的龙井,捏了一些放如茶壶,盖上盖子,为三女斟满茶杯,递过去又自己倒上一杯,细细的品了起来。
刚才这一係列手法,在元越泽看来稀鬆平常,可是对单美仙三女所造成的震撼则不是一般的大。元越泽那种随意间使出的刚柔两种手法,随心所欲的控製这刚柔两种之气,这绝非江湖一般高手可以做到的吧?单美仙心想:也许宗师级,也就这个样子吧?随即又想起,这个神秘的公子从天而降,也许这点实力根本就不是他的真实水平。
品了几口茶后,几人随意聊起天来。单美仙是有些急不可奈的想知道这个神秘男子的一切。单婉晶与单如茵两个小丫头早就被元越泽那一手给镇住了。只知呆呆得看着他。
觉察到三女的火辣辣的眼神,元越泽不禁脸红起来。 头开口道:“今日多亏美仙姐姐与婉晶妹妹,如茵妹妹相救,越泽感激不尽。”
三女连道客气,单美仙顺便问:“元公子一身修为之高,我竟看不出深浅,又闻公子随令师与天山修炼,敢问令师是何方神圣,修炼的又是何种功法?”
本来江湖中人,对于自己师门以及所学武艺都是保密的,当麵问起人家的师承以及所学之艺更是失礼之极的举动。但单美仙因为这个问题压了一个下午,所以有些迫不及待的便开口问了出来。出口才觉失礼,但又碍不下麵子道歉,而且眼中也流露出迫切想知道的神态。单婉晶与单如茵更是如此。
看着略带小女儿神情,眼中闪过焦急神情的单美仙,元越泽越看越癡,眼睛死死的盯住单美仙,眼神则好像要吃人一般。单美仙见男子如此无礼盯着自己看,心头不由得如小鹿般乱撞,本来该生气的,可却偏偏发不出火来,直羞得低头暗歎一声:这小冤家,怎幺如此无礼。芳心却又莫名的有几分窃喜。
看着眼前的男子毫无礼貌的死盯着自己的娘亲,又见自己娘亲又羞又喜的神态,单婉晶心 的小醋坛子禁不住打翻在地。不禁上前推了推元越泽,酸酸的道:“元大哥,我娘问你话呢。”
“啊?”
元越泽这才回过神来,手中热茶却一不小心被单婉晶打翻,撒了单婉晶一手。
“呀!”
单婉晶登时被烫的叫了起来。眼泪也汩汩的流了起来。
一边的单美仙一见,忙吩咐单如茵去找药膏。单如茵刚待坐起,元越泽插口道:“不用了,如茵妹妹且坐下。”
说完,只见元越泽左手托起单婉晶被烫的通红的小手,右手则慢慢抚了上去,几息后。元越泽鬆开单婉晶。三女则吃惊的看着单婉晶刚才还是烫得通红的小手在被元越泽轻抚一下后就又恢複了原来的嫩白。
“婉晶妹妹,刚才对不起,差点伤到了你。”
元越泽一脸歉然。
单婉晶显然还没从震惊中恢複过来。单美仙则开口问道:“公子刚刚所使用的是何功法?为何如此神奇?”
元越泽则是先笑了笑,对单婉晶问道:“应该不疼了吧,放心吧,以后不会留任何疤痕的。”
单婉晶点了点头:“谢谢元大哥。”
元越泽笑道:“你要是真把我当大哥就不该如此客气,张口谢闭口谢的。”
随即把目光转向窗外,自言自语道:“我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也许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三女只见元越泽突然变得神秘莫测,身形飘忽不定,明明坐在那 ,眼望窗外,却偏偏让人感觉不到那 坐着一个大活人,如果不是眼睛告诉她们那 坐着一个男子的话,她们都不会相信那 正坐着一个人。
半晌,元越泽回过头来,抱歉的笑了笑:“刚刚想起了家师,有些感慨。”
单美仙道:“敢问公子令师如何称呼?”
元越泽看她一眼:“家师云机子。”
“云机子?怎幺从来都没听说过?但是看这元公子的本事,他的师傅一定是方外神仙似的人吧?”
单美仙想道。
看着单美仙脸上的表情,元越泽多少猜到了她的想法:“美仙姐姐不用在意,我想这世上除了我以外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师傅的,所以你们没听说过也很正常。”
单美仙闻得此语,脸上一红,道:“那令师肯定是老神仙吧,只以公子的实力推测,令师一定是方外高人。”
“美仙姐姐不用客气,如果当我是自己人,就叫我一声越泽或者小泽,总叫公子未免太客气了。”
“其实我也想说说师傅,他离开我已经一段时间了,但是关于我以及我师傅的事情,恐怕我说出来你们都会当我是疯子,傻子在胡言乱语。”
元越泽道,自己穿越而来这种事说出去,这时代的人都会当自己是疯子吧。
“哦?难道小泽的师傅真的是神仙不成?”
单美仙开玩笑般的道。
元越泽脸色古怪地轻轻点了点头,看得三女一脸疑惑。
抿了一口茶后,元越泽长呼一口气,仿佛下定什幺主意似的,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看得三女有些莫名其妙。
“美仙姐姐,你们三个能不能发一个誓言,我接下来所说的一切都只能限于你们三个人知道,不能告诉其他人。因为我的身世在你们看来是无比的惊人,甚至不可相信。”
三女又是一楞,不过看着元越泽那严肃的表情,便想都没想分别发下毒誓。
“那幺我也发个誓: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如有半字虚言,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也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三女完全傻了,看样子他的身世的确会很惊人,否则又怎会发下如此毒的誓言。不过又一想,自己居然能被告知他的惊人秘密,三女不禁也心 甜甜的。
第003章 美仙情动
因为元越泽来自于二十一世纪,对什幺发誓之类的东西嗤之以鼻,不过鑒于古人重誓言,而且自己的身世说出来也太难另人相信,所以发个毒誓也算一举两得,于人于己。
元越泽虽然人生二十年 少与外人打交道,但是在天山之颠也曾读遍师傅云机子所收藏的各类书籍,也曾在七年闭关前的日子 与云机子在閑暇时光看看电视,电影什幺的,论见识并不比当时的外人差,他唯一的弱点只在走过的‘心路’太短,他到现在的人生经验就如一张白纸一般。
目光扫过已经在极力控製自己呼吸的三女,元越泽娓娓开口道:“我师傅名叫云机子,是混沌神界的上古之神,神号'上古剑仙',我来自一千四百多年以后的时代,师傅在我四岁那年遇到了我,然后便带我上天山,然后……”
洋洋洒洒一通说,把自己在天山炼化身体,师傅测算自己桃花劫深重,送给自己空间手镯,自己穿梭时空来找寻情缘,百年后登临上界等等,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部说了出来。直说得口干舌燥,才算全说完。
鬆了口气,一口气喝干一杯茶水, 头再看三女,皆秀目圆瞪,小嘴张得大大的。
“可能给他们震惊太大了吧,不过也没什幺,他们给了自己家的温馨感觉,告诉他们也无妨,即便有人想来打自己主意,那自己也能干掉,有什幺好怕的。”
元越泽暗想到。
“小泽,你……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单美仙问出这句不禁后悔:刚才人家都发了那幺毒的誓了,她还问人家是真的假的。不过也怪不得单美仙,只因为元越泽身世实在太惊人,无论放在古代还是现在,都让人太难以接受了。他从开始所说的任何一句,几乎都是超出了下界人的认知,任何一句都是石破天惊之言,更何况他就这幺洋洋洒洒的说了半个时辰.老实说,元越泽这小子还是吃亏在人生经验上,即便对方是救过自己性命之人,哪有刚认识了一下午就开始掏心窝子把自己老底全抖出来的!元越泽没有坏心眼,但是他又如何保证对方有没有坏心眼呢?就算他有不灭金身,即便武艺在当世也名列前茅,元越泽此次的做法也完全是不智之举。如有人阴谋诡计算计于他,不是他的对手还可以拿他的身边亲人来威胁他。但元越泽今趟算是拣着了,因为就算对方想算计他,他现在也是老哥儿一个。那以后呢?
人心难测。
不过傻人有傻福,元越泽这小子运气还算好,单美仙本就无害他之意,就更别说另外两个略显青涩的小丫头了。
单美仙三女就那样目瞪口呆的听完元越泽的身世,人都快傻掉了,房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出元越泽轻声抿茶的声音。半刻锺,一刻锺,半个时辰,三女终于恢複了过来,但是看向元越泽的眼神却越发的古怪,仿佛后世哥伦布发现新大陆那般。
三女此刻内心的想法倒也一致,都在反複的重複一句话:天呐,坐在我们麵前这个男子竟然不是凡人!
单美仙又闭目一会,缓缓张开秀目,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几次三番张口欲言。
“三位不必着急,我知自己的身世在人间是多幺的惊世骇俗,你们先平静一下,之后我们再谈。”
元越泽看到三女的情形,开口道。
“那元大哥见过仙女吗?是不是长得像传说中那样的美丽?”
单琬晶才不管你是人是神,她内心的确喜欢眼前这个大哥哥。这个大哥哥给自己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这种感觉只有在娘亲身上才能感觉得到。而且小丫头心性,考虑事情也没有多幺的深奥。单琬晶现在要确定的是自己的元大哥对自己是什幺样一种态度。她虽然因自己大哥总是盯着自己娘亲的绝世容颜的做法很恼火,也因自己大哥对一个丫鬟异常亲切而吃醋。她更忘记了自己与东溟尚氏一族已有婚约的事实。
元越泽哪知道单琬晶在想些什幺,他如实回答:“我一直都是在天山之顶修炼,连俗世都还没入过。”
看着单琬晶那略带失望的眼神,元越泽很自然的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他这个动作要放在平时,绝对会让人眼前一亮,只不过三女今天“受惊”过度,即便对着他这潇洒的动作也无多大的反应。
三女知道即便问下去自己也不会理解太多,还是慢慢消化的好。今晚可算是他们人生中最为震惊的一晚了。
“小泽以后可千万要记住,不要对人随意说起自己的身世,一是你的身世惊人,二是怕有心之人算计,利用你。”
单美仙沈思半晌,以大姐姐的口吻提醒道。
元越泽笑了笑:“我觉得美仙姐姐与两位妹妹是可信之人,所以也没什幺值得顾虑的。”
三女闻得此言,内心也是一片感动,只认识一下午,对方就如此的信任自己,随意便将最大的秘密说与自己听,怎能不叫他们感动的一塌糊涂。
其实她们哪 知道,现在的元越泽,看谁都是一副好人,值得相信的样子。如果今天的场景换个地方,换在四大门阀,慈航静斋,或是魔门内,难免不会被人所利用。盖因这几方势力都是以“利益至上”为最高準则的。
“元大哥,你的身体?”
四人谈得投机,再加上三女一直处于震惊之中,已经忘了此时的时辰,此刻已经是二更天,亥时之初了。聊得投机,自然忘记了动,此时天早已变黑,屋内并未生起任何灯火,却是一片的明亮。单琬晶率先注意到元越泽脸上以及外露的手臂上泛起乳白色的光芒,奇怪的问道。
“我的身躯是这样的,只要将真气自然扩散,夜 并不需要照明。”
元越泽指了指自己那发着宛如日光灯般光线的脸,答道。
三女又是一片惊歎。
“何况油灯会有烟冒出,你们皮肤那幺好,时间长了肯定要被油烟所影响的。”
元越泽又半开玩笑地说道。三女闻得他讚扬自己皮肤,也都一阵的羞涩。
“不知小泽接下来有什幺打算?”
单美仙一句话终于问到点子上了,略带紧张的问到。另外两个小丫头同样是一脸紧张的望向元越泽。生怕他说出明天就走这样的话来。
元越泽倒也没特别注意三女的神情,老实说他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有什幺打算。
出去寻情缘?他连恋爱是何滋味都不知道。
出去建功立业?这就更不可能了,他本就是一懒散之人,更是受不得拘束。
那自己接下来该干点什幺呢?想着想着头不禁疼了起来。
看着他一脸迷惑的样子,单美仙也大概想到了他此时的迷茫:“要不小泽先在我们这 住段时间?你自己出去也是人生地不熟,而且你现在的心性单纯,出去了我们也担心你被人算计。虽知你本事不小,可被人算计始终也不是什幺好事。”
听到单美仙的挽留,元越泽也想和她们生活一段时日,可能是因为三女是他活到现在最先接触,并且接触最深的异性,所以他这雏哥儿也难免被吸引。
答应了单美仙的要求后,看着三女脸上一片欣喜,元越泽也不知道她们为何如此的高兴。
又问了下现在的具体年份,元越泽回想一下自己看过的小说,算了一下大概要八个月后才会是宇文化及取长生诀,双龙现世的日子。到时候自己再去凑凑热闹也不迟。他对双龙并没什幺特别意见,只是纯粹的想过去见见这两位主角而已。不过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也对寇仲最终选择退避,徐子陵重色轻友颇有意见。
其实仔细想想,元越泽又有什幺资格来鄙视别人,他自己就一懒散人,又为自己的民族,国家做过些什幺?只能用一句来解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都有选择自己所要走的道路的权利。在理想的道路上,想要有收获,就必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看你心 如何去衡量得失,取舍罢。
时间已近午夜,元越泽虽然一年不睡都不累,但三女的已经露出疲态,虽然三女还想了解关于元越泽的事情,比如他的武功,他的其他本事等等。但是她们的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想想来日方长,反正元越泽还要住上一段时日,慢慢了解也不迟。光是今天所知道的事情就足以让她们失眠了。
随意几句话后,各人道别,回各自房间安寝。
单琬晶和单如茵两个小丫头累得不行,回去草草洗洗倒头便睡。
单美仙却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思前想后,脑中满是元越泽那俊朗的风姿,飘逸的风采。然后又想起自己这几十年来的各种经曆,一股苦涩之感涌上心头:我难道对小泽动心了?不对,我都多少年没这样过了。回想自己这一下午和一晚上所脸红的次数,单美仙自己也觉得奇怪。每当元越泽癡癡的看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忍不住的脸红心跳,更有一种莫名的欢喜浮现在心头。想来想去,内心不禁一时欣喜一时难过。欣喜的时自己比女儿更有魅力,元越泽与她们谈话时,大部分时间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而且几次与自己目光对视时还会脸红。难过的是自己的年纪都可以做他的娘了,自己又不是完壁的身子,退一万步说,就算元越泽也喜欢自己,那自己又有何脸麵麵对他呢。
想得心烦,单美仙越发的清醒起来,由于修为的高超,所以并不像女儿那般容易疲惫。既然睡不着,索性出去看看吧。
午夜时分,船上只有几个还在轮流站岗的下人在。单美仙轻手轻脚的打门,一股凉风扑麵而来,使人神清气爽。望向船头,元越泽那亲切的背影映入眼帘,还有他那神力所发出的光芒,把船头照得宛如白昼一般。
单美仙想着自己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时,元越泽的身子已经转了过来,盯着单美仙那双美眸,嘴角略翘,微微地笑了一下。
单美仙也不知是被什幺力量所推使,就走了过去。
见单美仙向自己走来,那婀娜的风姿以及垂天地之灵气所造化的线条使得元越泽也是心跳加速,慌忙的转过身子,继续望向江麵,默念“凝神诀”压下狂乱的心跳。
单美仙见他又害羞的不敢与自己对视,又好笑又欣慰的走到他身边,站立一起望向江麵。
二人皆不语。
气氛越来越尴尬时,元越泽本来是男人,此时该主动一些,可偏偏这雏哥儿没任何经验,反倒扭捏得像个大姑娘。
单美仙倒开口了:“小泽为何每次看向我都要把眼光转向别处,姐姐很吓人吗?”
听听,已经开始自称“姐姐”了。元越泽这呆瓜根本什幺都不明白。
倒不是单美仙主动不主动,只是在于元越泽身边时,心情就会变得异常的好,而且元越泽身上那种缥缈如仙的气质反倒没有给人以陌生的感觉,而是一种无法用话语形容的亲切感。
看元越泽有些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单美仙调皮之心突起,佯装歎了口气:“看来姐姐真的是人老珠黄了,是否让小泽感觉可怕呢?”
“不……不是,美仙姐姐太……太美丽,小弟不敢正眼望向姐姐,觉得像是亵……亵渎了姐姐一般。”
元越泽结结巴巴说完这一句,累得满头大汗。
单美仙听他如此说自己有魅力,哪能不心头一甜,却又幽幽地道:“姐姐哪有小泽说的那般好,姐姐都快是老太婆了。”
说着遍又不自觉的想起自己的身世,单美仙神情越发的黯然。
元越泽当然不明白她在想什幺,还以为她误会了自己,连忙解释:“小弟说的都是真的,姐姐并不老,姐姐与琬晶妹妹坐在一起时,任谁都看不出是母女,而更像是姐妹。”
单美仙的外表的确不老,快四十的年纪,却因修习魔门天魔大法而形成的深厚内力,使得她的外表看上去也只是二十岁刚出头的样子。唯一让人无法觉得她还是二十出头的女子的破绽就在于她的眼睛。眼睛不会骗人,单美仙的眼神 时常会透露出一种曆经沧桑,人间悲欢离合的神情。
闻得元越泽如此安慰自己,单美仙不由得越发的自卑起来,她的心 有一个结:自己不是完壁之身。使得自己站在眼前这个近乎完美的男子麵前,自己总觉得 不起头。
“姐姐是不是又想起过去的经曆了?”
元越泽本是要开导,宽慰单美仙的,哪知道这小子根本没这方麵经验,说话也是直来直去。反而起到了更坏的效果。
单美仙一听这话,顿时伤痛之情更重,两行清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压抑了多年的堤坝一旦崩溃,就再也控製不住。
一见如此情形,元越泽也慌了,自己没谈过恋爱,根本不知何为男女之爱,只是见到单美仙如此,元越泽的内心就开始痛了起来:“姐姐,你别哭,我说错话了。”
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该怎幺安慰单美仙的元越泽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一把揽过单美仙的柳腰,鬼使神差地开口道:“姐姐莫哭,是我错了,看到姐姐哭我心 好难受。”
元越泽只是一种本能的驱使在做这些动作。可是单美仙一见自己被他一把揽在怀中,一股阳刚的气息扑麵而来,不停的抚摸自己的秀发安慰自己。立刻羞得方寸大乱,也不知道是该推开他,还是该就这样保持这个暧昧的姿势。可是内心却仿佛在隐隐对自己说:“别离开这个怀抱,这不是你一直期盼的吗?”
于是单美仙只好麵红耳赤的埋头在元越泽胸前垂泪。泪水中不再是刚刚的苦楚,而是苦楚伴随着欢愉。
此时,正好一个巡逻的下人往甲板走来,这下人见船头一片白光,宛如白昼一般,好奇的想过来看看发生了什幺事,远远的望见一女子正伏在一混身发光的男子胸前,男子左手揽着女子的纤腰,右手抚摸着女子的秀发。此情此景,让这个下人脑海中只有一个词闪过:神仙眷侣。“咦,那女子的服饰,好像是夫人常年所穿的样式吧,难道那是夫人?”
下人心头一惊:坏了,看到不该看的了,咱小老百姓可不该知道这些事。于是马上转头,假装什幺也没看到的走开,口中还一并念念有词:“没看到,没看到,我什幺也没看到……”
船头二人修为如何的高绝,那下人的声音自然会听得到,此时元越泽才回过神来,自己原来正抱着一个天仙般的女子,二十年人生经曆,从未与异性有过如此的亲密接触,加上怀中女子那如温玉般的娇躯所带来的刺激,元越泽生理本能之火‘腾’地燃烧起来,全身血液向着那‘小小泽’狂涌过去。
此时的单美仙,心 的苦楚已经完全被幸福所掩盖,也已停下了抽泣,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麵对眼前男子,惟有继续伏在男子胸前,体味被关爱的感觉。突然觉得传来异常的火热之感。经曆过男女之事的单美仙当然知道是怎幺回事。浑身不由得更加燥热起来,内心更始如火山般爆发起来。
然而恰恰就在此刻,她脑海中突然闪过那个一生痛恨的男人的身影,便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元越泽,虽然娇喘嘘嘘,脸色绯红,心头的幸福之感却再次被苦楚所取代。
两人就这样伫立船头,谁也不说话,气氛尴尬无比。元越泽刚刚的动作纯粹出于本能,而且他也没经曆过这种事,自然会脸红。单美仙则是自卑之心越发的凝重:要是自己还是完壁之身,自己绝对有信心,也有资格与眼前这个男人走到一起。只可惜……
就这样两人默默的站了许久。单美仙低着头,羞涩,扭捏的不敢看元越泽,心头的苦楚越发沈重。而元越泽则在想什幺是爱,自己是爱上了单美仙?即便如此,为何单美仙还要推开自己呢,而且看她一脸複杂的神色,有高兴,也有悲伤。高兴可以理解,那为何悲伤呢?是因为她的过去?过去的就过去了嘛,想那幺多也于事无补,还是放眼将来的好嘛?那为何她还如此的悲伤呢?对了,自己是理论之王嘛,赶紧回想一下从书中所得来的那些理论经验。
其实元越泽哪知道女儿家的细腻心事,过去的事情他可以不在意,但是单美仙却放不下,此时需要的是关心和开导。需要的是用真心去感化那颗尘封已久的佳人芳心。
各怀心事的就这样默默的站了快半个时辰,单美仙冷静了下来,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冷漠,拒人于千 之外的神情。 头道:“小泽,天晚了,回去睡吧。”
回想了一大套理论的元越泽此时则是找到些门路了,脸色也不再尴尬,只是对着转身即将离开的单美仙说:“我不困,姐姐难道困了吗?为何不继续欣赏一下月色呢?”
单美仙根本就无睡意,刚刚也是为了避免继续尴尬下去随意说出的借口。见元越泽如此邀请自己,单美仙脸色又开始变的複杂,想答应,又认为自己站在他身边会使自己感到自卑。
我们的“理论之王”伟大的“元呆瓜”同誌此时在理论的支持下,主动的走上前几步,抓住佳人那双嫩滑如白玉般的柔荑:“姐姐你为何躲着我,我让你讨厌吗?那我天亮就离开吧。”
“不……不是,小泽你不要走。”
一听元越泽如此说,单美仙更是六神无主,解释也不是,不解释又怕他误会,急得又要哭了出来。
元越泽意见佳人又要垂泪,连忙又把佳人揽入怀中。并不是一回生,二回熟。元越泽这雏哥没经验,怎可能学得如此之快,一切动作都只是发自本能而已。
温玉再次入怀,元越泽心情又激蕩起来,“小小泽”则又被叫醒“站岗”感受着对方穿来的火热,单美仙浑身又热又痒,身子又开始发软,神情也开始迷离起来。趁着最后一丝神智还没有消退,单美仙低声道:“小泽,不是说看月色吗?”
雏哥同誌正在享受着怀中佳人所带来的美好感觉,闻得此语,发觉自己可能太过唐突了,连忙转过身子,两人麵对船头的星空,元越泽的手却还是揽在佳人柳腰上,没放开。单美仙也很是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害羞,但是此地只有两人,也就没怎幺反对。
两人就这样默默的对着星空,你有一句,我没一句的东拉西扯着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即使如此,元越泽那来自后世的知识却足以让单美仙着迷,小到江河为何向东流,大到星空为何如此广阔,都听元越泽说得头头是道。
“姐姐喜欢音乐吗?想听歌吗?”
元越泽突然问道。
单美仙好奇的点了点头,也想见见这小子音乐修养。
“现在船上人大都在睡觉,别吵醒他们,我们去岸边如何?”
元越泽提议。
“好是好,可现在怎幺过去,这 已经入海了,离岸边至少上千丈远,姐姐虽然也自负武功,可是也做不到。”
单美仙说道,此时她仿佛恋爱中的女子一般,智商急剧退化。甚至忘记了元越泽这种怪胎的存在。
“姐姐忘记了我的身世?”
元越泽道。
“啊,想起来了,小泽是神人,我怎幺忘了你这幺个怪胎。”
单美仙忘记了自卑之心,妩媚地瞟他一眼,调笑道。
“哈哈!”
元越泽被这一眼电得有点儿找不着北,只有傻笑:“那我就带姐姐走上一次如何?”
言罢,也不等单美仙同意与否,上前在佳人一声娇呼之中将其拦腰横抱,真元之气运起,只见二人如没有半丝重量般地横向岸边掠去,速度之快难以想像。
单美仙也是纳闷,刚刚飞行速度之快,她却没感觉到一丝的风吹过。江湖中人使用轻功,速度越快,受到风吹阻力就该越大。“难道这就是神力于人力的差别?”
单美仙想到。
将一脸羞涩的单美仙放下后,元越泽从手镯中取出圆桌圆椅,杯具红酒。单美仙已经开始变得见惯不惯了。大方坐下接过元越泽给自己倒上的红酒,细细抿了一口,陶醉起来。
元越泽喝完一杯,从手镯中取出一把吉他,调了几下弦。“这是乐器?我怎幺没见过?”
单美仙如好奇宝宝般问到。
“这是后世才有的乐器,不过弹奏起来很好听,我都八年没弹过了,小时候练过几年。”
元越泽答到。
熟悉半晌,元越泽开口道:“下麵为姐姐献上一曲,请姐姐批评指点。”
元越泽的眼神中的确有着丝丝情谊,但是看在单美仙眼 ,却成了滔天情谊,因为元越泽本身的气质以及俊雅的风姿已经使得单美仙沈醉了。
吉他音起,好听的男中音随后也响起:“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看夜风吹过窗台,你能否感受我的爱……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是谁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当所有一切都已变平淡,是否有一种矜持还留在心间……”
一首在古代可称得上‘完美情歌’的《一生有你》就这样被元越泽演绎得淋漓尽致。听着那动人的旋律,悦耳的声音,单美仙陶醉在那优美的歌词之中。癡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心都醉了。
“他真的喜欢我?否则为何对我一个人唱如此深情的歌?可是我配不上他,我大他这幺多,女儿也只比他小几岁。我该怎幺办?说狠心话又舍不得。”
单美仙越想心越乱,到底该如何麵对眼前男子。
“唉。”
一声幽幽的歎息,单美仙强行压住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小泽,姐姐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好吗?”
甚至连对元越泽的歌曲都没有发表评论,可见单美仙此刻的矛盾心情把她折磨到何种地步。
元越泽倒不在乎对方评论与否,点头收起桌子,抱起单美仙向船上掠去。
他这次速度并不快,因为有私心,抱着怀中佳人是他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一样。察觉到怀中佳人双手主动的揽在自己的熊腰上,香肩略微地抖动着。
终于还是回到船上,放下单美仙,只见单美仙脸上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冷漠,无情。
将单美仙送到船舱口,还没等元越泽发话,单美仙开口低声道:“小泽,今晚姐姐一生都不会忘记,以后切莫再如此了。”
“为什幺啊?”
元越泽不明所以地问道。
强自压住心中的不忍和留恋,单美仙开口道:“别逼姐姐了,妾身配不上你……”
说完头也不回的关上房门,留下楞在原地的雏哥。
在那悲切的话语之中,透露着无比的不舍和依恋。其中的凄凉,苦涩之意更为明显。
“我这算是被拒绝了吗?这就是初恋吗?为何心中如此之痛。”
元越泽痛苦的想到。
元越泽的确在理论指导下做了点看上去有经验的事儿,但理论毕竟是理论。他如果真有经验,只要刚刚将佳人强行拉住,抱在怀中,那一切就自然而然解决了。无奈,这个青瓜蛋子确实需要成长和曆练来积累人生各种经验。
怀着难过的心情,元越泽走向自己的房间。
第004章 终成眷属
躺在床上,单美仙还是睡不着,自己忍痛拒绝了那个自己心仪的男子,绝情转身的一刹那,她看到了那双本是乌黑深邃,犹如星空般的眼眸 写满了哀伤,不複从前的光彩。
为何会这样,老天为何如此折磨我,为何不让这个深情的男子在我遇难前降临在这世上,如是如此,即便当年抛弃魔门“圣女”的身份,自己也要决然的把一切都献给他。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幺用呢?
这都怪那个魔门败类,畜生一样侮辱自己的男人。这也怪那个狠心的女人,是她纵容师门败类,对自己的女儿不管不问。
心魔已经开始滋长,变得越来越无法控製,单美仙的闺房中充盈着煞气,魔气。真气也开始在经脉中乱窜。
单美仙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的脑子 满是刚刚拥抱着自己,并被自己拒绝后,带着难过神情的男子,然后马上又想到是谁害了自己,让自己有今天。
真气越走越乱,单美仙的脸上已经呈现出诡异的紫色。
走火入魔!
喉咙突然一甜,“噗!”
一口鲜血喷出,单美仙渐渐的失去了知觉。失去知觉那一刹那,她在内心 喊道:“小泽,如有来世,妾身非你不嫁!”
元越泽也是心浮气燥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回想刚刚被拒绝时,单美仙那绝望,苦涩的眼神,他就莫名的涌起一阵心痛。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回想起佳人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妾身配不上你……”
再整理下思绪,元越泽的思路变得清晰起来:她一定也是喜欢我的,否则为何被我看会脸红?为何我抱她也不拒绝?为何我说喜欢她时,她会满脸悲切?她一定是想起了过去被边不负侮辱的事情了,古代女子重贞节,所以她才拒绝我!单凭这一点,元越泽就明白了单美仙对他的情谊有多重!
事情前因后果,个中详情自己都想清楚了。元越泽那份颓废一扫而光。哼着小曲儿慢慢闭上眼睛……
“砰,砰,砰。”
随着剧烈的敲门声,元越泽睁开了眼睛。天色原来已经大亮了。
以他的半神之体,根本不需要睡眠的。只是昨晚经曆大悲大喜,他的心性又不定,所以精神上难免会疲惫。
下床开门。
“元大哥,你快去救救我娘,我娘不知为何已经没有了气息!”
单琬晶哭喊着扑到元越泽的身上。梨花带雨。
“什幺?”
元越泽本来的大喜心情立刻又落到低穀。
“快带我过去!”
元越泽吼到。
来到单美仙房前,外麵已经站了许多东溟派单係骨干及家仆。麵色凄哀。单如茵更是在垂泪不语。
推门,元越泽与单琬晶急奔床榻走了过去。
只见床上的单美仙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身白衣的躺在床上,此刻从身体上看,单美仙已经完全没有了气息。因为她的胸前没有任何的起伏。元越泽一见此景,也登时吓傻眼了。连自己的本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从未经曆过的生离死别情景终于被自己感受到了。更何况是眼前这个自己喜爱,更有一分姐姐气息的女子。
元越泽仍然不死心的将手颤抖的伸到单美仙的瑶鼻前,手便猛的一收,眼泪喷薄而出。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传遍全身。
“美仙,你怎幺丢下我一个人……”
握着佳人那双已经变得冰冷的玉手,元越泽此时连称呼都变了,把眼前的女子真真切切的当成了自己的爱人。
单琬晶也在一边垂泪,虽然不知为何自己的元大哥如此亲切称呼自己的娘亲,可是她知道现在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元大哥,难道连你也救不回娘亲了吗?”
看着如雕像般落泪的元越泽,单琬晶想到元越泽非凡之人的身份,开口道。
对!我怎幺会连凡人也救不了呢?都怪刚才太着急以至乱了分寸。
想清楚这些,元越泽脸上的哀愁一扫而光:“琬晶妹妹,你放心,我一定能救会美仙,我以我这条命发誓!”
言罢,元越泽运起浑身的真元之力,扫遍单美仙的身体以及意识,终于发现佳人脑中尚存的一丝精神气息。元越泽更是从那一丝微弱的精神气息上感受到了佳人对自己的无限爱恋。
探明佳人状况,元越泽将体内真气全数渡到单美仙体内。
奇力走遍单美仙的奇经八脉。单美仙苍白的脸色慢慢开始红润起来,胸前也开始有了微弱的起伏。单琬晶一见此景,更是大喜。
元越泽暗忖怎幺我的真气会这幺强大,能将死人救活?这问题似乎很难想通,而眼下似乎也不是多想的时候。
半刻锺过后,单美仙终于缓缓的睁开了那双美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个自己喜爱的男子。只见他此时正一脸温柔的望着自己,再也没有之前见到自己就脸红的样子。男子身边,是自己那一脸惊讶之色,双腮尚留有泪痕的女儿。
还没完全想起究竟发生了何事,就见男子一把将自己紧紧抱住,语无伦次的道:“美仙,你终于回来了,以后不要再吓我了。”
说罢,还未等自己来得及害羞,就见男子狠狠的吻在自己的樱唇之上。那可恶的舌头竟然撬开自己玉齿深入自己的檀口中笨拙地乱搅,一看就是个没经验的雏儿。
被元越泽这亲密动作搞得单美仙也迷离起来,又想起刚刚元越泽对自己的亲昵称呼,更使得自己蕩漾,浑然忘记了女儿正在旁边‘观赏’,全身心投入到热吻之中。
单琬晶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自己的元大哥果非浪得虚名,连死去的娘亲都可以从鬼门关给拉回来。难过的是自己喜欢的元大哥原来爱的是自己的娘亲。看着娘亲安然无事,单琬晶就就开始吃起醋来。
眼见眼前两人吻了大半天也不停下来,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看下去了,单琬晶开口了:“娘亲,元大哥,你们有完没完了?”
语气中满是酸酸的味道。
单美仙一听女儿声音,才记起女儿也在身边来着,暗叫冤孽,使劲全身力气想要推开元越泽,奈何元越泽正迷失在热吻之中,将她死死的抱在怀 ,根本不是单美仙能够推开的。于是单美仙只好出动小手在元越泽腰间软肉上“温柔”地按摩了那幺一下子。
“啊!”
专心热吻的元越泽大叫一声,终于放过了单美仙那快要肿起的樱唇。
“美仙,你干什幺啊?疼死我了!”
元越泽怪叫道。
听得男子再次如此亲热地称呼自己,本就麵红耳赤,娇喘吁吁的单美仙更是羞的连头都不敢 起。想挣开男子的怀抱,无奈对方力气实在太大,自己又略微有些虚弱,所以嚐试几次后只得放弃,偎依在男子怀中,闻着那股让人舒服之极的阳刚气息。
“美仙,到底是怎幺回事,刚刚你为何连心跳,呼吸都没有了,浑身冰冷?”
元越泽还是紧紧的抱着佳人,开口问道。
并不是这雏哥想占单美仙便宜,也不是他只思考了几个时辰就懂得如何哄女人。而是刚刚经曆的生离死别情景至今还让他有些后怕,生怕放开佳人后佳人就会再度陷入沈睡。
“元大哥,你先放下娘亲啊,娘亲身子应该还没完全恢複过来吧?”
单琬晶不由得“善意”地提醒道,那酸劲儿,几乎可以冲上云霄了。
“不!我们就这样说,我放开后美仙再离我而去怎幺办?你负得起这责任吗?”
元越泽突然变得霸道起来。
“你!”
单琬晶气得差点昏过去。
单美仙则是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躲在男子怀中暗啐一口。芳心却异常的欢喜,因为男子话语中所流露出对自己的爱意即便是傻子也能体会得到。
单琬晶看眼前男子一心全在自己娘亲身上,无论自己说什幺都别想让他放开自己娘亲了,只得无奈的问:“娘亲,昨晚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我太累了,回去就睡着了,今天早上如茵来叫娘亲用膳却发现无论怎幺敲门娘亲都不回答,如茵告诉我,我就过来了,进来后却发现娘亲已经浑身冰冷,没有了气息,而且娘亲满身都是鲜血。吓死我们了。后来是我叫来元大哥把娘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说罢,泪水又流了下来。
单美仙忙安慰女儿几句才止住单琬晶的泪珠。
单美仙被元越泽抱的异常舒服,虽然在女儿麵前如此暧昧使得自己很是羞涩,可是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使元越泽鬆手,只好就这样任他抱着,慢慢羞涩褪去,听得女儿如此问起,回想一下道:“娘亲昨晚不慎走火入魔,然后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单美仙当然不会大胆到在女儿麵前说自己是因为元越泽的缘故而走火入魔。不过没能亲眼见到眼前男子使死人複生的本领倒也让她有些遗憾。
“美仙以后不要再练那什幺鬼天魔大法了。学些正宗的,合乎天地自然的武艺岂不更好。”
元越泽这呆瓜头脑简单,当然想不到单美仙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有此生死之劫。
“元大哥,我也要学你的功夫。”
单琬晶不放弃任何机会地开口道。
“也好,我这 有家师留下的秘籍,琬晶妹妹想学到时候就自己领悟吧。”
元越泽随便开口答到。瞬间脑海中又回想起单美仙冰冷,没有气息时的样子。浑身一抖,低头对怀中玉人道:“美仙,我喜欢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听到如此大胆露骨的表白,单美仙本已恢複的脸色“腾”地又红了起来,死死的低下头不敢 起,连玉颈都布满了红霞。单琬晶则是再次目瞪口呆起来,脸上哀怨之色难以複加。
单美仙不知该如何回答,两人内心的确是有互相爱慕之心,可是自己的自卑心理作怪,使得自己无法坦然麵对这份感情。更何况是对方竟然如此直接的在自己女儿麵前对自己表白!
元越泽倒是没有太多的想法,今天自己第一次体会到与心爱之人生离死别的痛苦。再想起师傅留给自己那封信中写的勿让喜欢自己的女子伤心。他本就没什幺值得顾虑的,所以直接表白出来。
老实说,他说完这话后根本没想过假如怀中佳人再次狠心拒绝自己的话自己该如何麵对。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把怀中佳人放在身边,看着她安全才算放心。
屋内三人都各怀心事的不语。元越泽则是等不耐烦了,複又开口:“美仙,你为什幺不回答我?”
现在,理论之王元越泽已经开始联係实际了,隐约明白自己这个时候应该主动点儿。
单美仙红着脸 头先看了看一脸哀怨的单琬晶,自己也大概明白了单琬晶此刻的心理。想想自己的一生都度过一半了,女儿还是大好年华,自己怎幺能和女儿抢男人。此时此刻,母女二人都忘记了单琬晶已与东溟尚氏一係有婚约的事实。
脸色变幻数次,单美仙终于鼓足勇气望向元越泽:“小泽,姐姐昨天说了……”
有女儿在身边,单美仙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开口自称“妾身”了。
“等等”元越泽立刻打断单美仙。也是费着大力气的盯着单美仙的双眼:“美仙,我昨晚回去想了很多,我明白你的心情,你是不是想起了你的过去,想起了那个侮辱你的畜生?”
闻得此言,单琬晶麵上立刻冰冷一片,银牙暗咬,俏目含煞。
单美仙则是闭上双眼,任两行凄苦的热泪流落脸庞。
一边温柔的帮单美仙轻拭泪水,一边道:“我知道你们母女都对那个畜生有些忌讳,我在你们麵前提出来可能会让你们难堪,不过有一点你们可以放心,一年之内我一定将他活生生的抓到你们麵前,任你们处置。这些我昨天都想清楚了。”
元越泽长呼一口气继续说道:“美仙,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在乎你过去如何,过去你的人生,不是由你自己全权掌握的,错并不在你。我只想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回答我,你的心 到底喜欢不喜欢我?到底愿不愿意嫁给我。我要保护你,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千万年后与你共同傲视天下,笑看红尘。如果你不愿意,那也就是我一厢情愿的单恋了,我今天就离开。”
元越泽这家伙并不是在威胁单美仙,只是直来直去的性子而已。自己决定了要追求单美仙,那就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内心想法全都表达出来。瞧瞧,理论联係实际的道理这家伙学得还不算慢。
单美仙闻得元越泽如此深情,直接的表白,内心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不顾女儿在一旁,主动的伸出玉臂,紧紧环在男子腰间,伏在元越泽那宽广的胸膛上:“小泽,你不要再说了,我愿意,我愿意嫁给你,今后天下再也没有什幺东溟夫人了,只有小泽的妻子单美仙。”
得到内心期待的回複,元越泽美得几乎鼻涕泡都要冒出来了,也不管一旁的单琬晶。左手托起单美仙的下颚,大嘴又印了上去……
一边的单琬晶则与昨天晚上的单美仙心态差不多,哀怨,苦涩,酸楚一齐涌上心头。她也知道自己娘亲这些年来生活得有多幺的不如意,并不是指衣食住行,而是指精神层麵上。看着眼前这个拥有半神之体,无所不能而又满怀柔情的奇男子,单琬晶想:如果元大哥也能这样对我该有多好啊!那我即使是下一刻死掉也甘心。可是眼前这个让自己万分仰慕的男子就要成为自己的继父了。看着从小就疼爱自己的母亲此刻正在这个温柔的男子怀中,满脸幸福的被男子拥吻的神情,单琬晶苦涩的泪水滑过香腮,无声的掉落地上。
一段长吻结束后,单美仙已经动情得不行,那的成熟女子之相使得元越泽这雏哥深深的迷醉其中。
“咕……”
怀中玉人的小肚子不自觉的响了一下。直羞得她更不敢 起头来。
元越泽拍了一下额头道:“饿了吧,先躺下,我去给你炖粥,”
将单美仙放回床上,细心地为佳人掖好被角后,元越泽 头对还一脸複杂神色地看着自己的单琬晶开口道:“琬晶妹妹也不用担心了,我的混沌神力不但将美仙从鬼门关拉回来,更把她这些年因练天魔大法及心情抑郁而导致的闭塞的经脉也全部疏通了。身体以后会更加的健康。”
随即又道:“你出去通知外麵的人不要担心了,然后回来照顾一下美仙,我一会儿就把粥炖好。”
说罢,低头对着双颊泛红的单美仙额头蜻蜓点水般一吻,洒脱转身出门。
单美仙此刻的确感觉到人生最幸福的日子已经降临在自己头上了,心头无比的感动。可是 头看见转身出门的女儿,又不禁担忧起来。更不知一会儿女儿回来,自己该如何和她说起。
单琬晶通知众人母亲无碍后,也是内心複杂的回到母亲床边坐下,低着头不知道该和母亲说些什幺。
说些恭喜的话儿?自己现在的心情如何恭喜母亲?
嫉妒母亲?自己有何资格嫉妒母亲?母亲这些年为自己付出多少,自己如果嫉妒母亲那简直愧为人女。
单美仙也是不敢望向自己的女儿,内心只能盼望元越泽快点回来,也好解除一下屋内的尴尬气氛。
果然,约一刻锺后,敲门声想起,元越泽和单如茵各端一个玉盘走了进来。
“做好了,等久了吧?”
元越泽开口道。
单琬晶并不言语,单美仙只是一脸温柔的摇摇头。
把两个银盆的粥放在床头,元越泽盛满一碗粥对单美仙道:“这粥叫莲子桂圆粥,补心脾,益气血的,美仙昨晚失了些血,正好喝这个。”
随后又从另外一个银盆中盛满两碗粥对单琬晶和单如茵道:“这种叫八宝粥,补气安神的,一刻锺才可以出锅。琬晶妹妹和如茵妹妹担心美仙,肯定有些神乱,我就为你们两人炖了这粥。”
单美仙固然是感动无比,单琬晶虽然还是在吃醋,可是闻听元越泽也亲自为自己炖粥,倒也开心。单如茵虽对元越泽为何如此亲密称呼夫人感到奇怪,可听到他为自己炖粥,亲自为自己盛上,内心立刻欣喜异常。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有诚惶诚恐的看着自己家夫人和公主。见夫人点头后倒也有些拘谨的坐在小几旁。
元越泽则亲手端粥,将单美仙靠在自己怀 ,一口一口吹凉的喂进佳人檀口,端是细心无比。
小几旁的两个小丫头则都默默的喝着自己碗 的粥,不时地偷偷瞟床头两人几眼。眼中都不期然的闪过羡慕的神色。
单美仙也发觉小几旁两个小丫头在偷看自己,当然也害羞得要命,可是看着眼前深爱自己,无比温柔体贴的男子,也就索性放开一切,一脸娇羞,幸福地享受着男子的细心喂食。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梦中,因为身边这个完美的男子是自己做梦都难以想像得到的。
玉人胃口本不大,却也拼命的喝了两小碗。一方麵元越泽手艺的确好,另一方麵,单美仙也十分享受元越泽的体贴。吃完后,单如茵看着一脸红润,幸福之色溢于言表的夫人,知道夫人已经恢複过来了,便道了声告退,收拾盆碗退了出去。
屋内三人又恢複了沈默无语的状态。
半晌,忍受不了屋内的尴尬气氛,单美仙先开口道:“你们累了吧,去休息吧。”
单琬晶的确因担心自己娘亲而精神上有些疲累,但此刻她却一点儿也不想走,反倒盯着元越泽:“元大哥用过早膳了吗?”
虽知自己不该嫉妒娘亲,可是内心却始终不愿意看到元越泽如此温柔体贴的对待自己的娘亲,于是出言想把元越泽哄出去。
“我一年不吃东西都不会饿,吃东西只是为了解馋而已。况且现在美仙刚醒来,我怎能离开?倒是琬晶妹妹你累了吧,去休息吧。”
元越泽说话还是那幺直接。
“我……我不累。”
单琬晶慌忙掩饰道。既不敢嫉妒娘亲,又不想让元越泽与自己娘亲单独相处的矛盾心态把小丫头折磨得也够厉害的了。
看着女儿的神态,单美仙当然猜到了她在想什幺,便开口道:“小泽,我都好了,吃过粥,出去走走也好。你们两个陪我去吧。”
单琬晶一听如此,忙点头。
元越泽则是一脸的不情愿:单琬晶这小丫头整个儿一大灯泡,还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自己和单美仙,搞得自己也不太好与单美仙太亲密。
看着小情郎和女儿的表情,单美仙心 暗笑,在单琬晶与元越泽帮助下起身走向门外。
此时'飘香号'又开始驶向内地,三人伫立船头,看着越来越近的大陆,倒也算得上神清气爽。
三人依旧是那样的默默不语,各怀心事。
元越泽见单琬晶这个大灯泡就是不愿离开,他今日本来得到单美仙的芳心,已是满足,此刻只想和玉人分享二人时光,说点情话而已。便率先开口:“琬晶妹妹你还是回去休息下吧,今天你神情波动太厉害,对身子不好。”
单琬晶闻听他如此说,想来定是只想和自己的娘亲共同分享二人时刻,便也倔强道:“我还好,娘亲刚醒来,我也不放心,看着娘亲一会儿才好。”
单美仙本打算替小情郎说几句,此刻听单琬晶如此说,她倒也不好开口了。只得没话找话:“小泽说要教我学武,不知是何种功法?”
元越泽听单琬晶硬要留在这儿当大灯泡,心 不禁烦躁,又听单美仙开口,便也答道:“美仙以后要我夫君才好。”
单美仙登时闹了个大花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暗忖:怎幺能在琬晶麵前如此说话?
单琬晶听到元越泽如此说话,心 更是火冒三丈。脸上倒也没表现出来,如同什幺都未听到一般的继续盯着远方。
元越泽见单琬晶还是无动于衷,他自己脸皮还太嫩,不好当人家女儿麵就对单美仙动手动脚,只好道:“美仙与我成为夫妻后自然会炼化成与我同样的躯体,不过在那炼化过程中,早先修炼的一切武艺都会被消除掉,也就是说当美仙破茧重生后,就要重新再寻得合适的武艺修习了。”
单美仙毫不在乎,先不说自己能够得获新生,就是单说自己的情郎的本事,也足以使自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单琬晶这小丫头倒是一阵紧张:“可是娘亲修习天魔大法好多年才有今天的境界,怎幺能说消去就消去呢?不是太可惜了吗?”
“一点都不可惜,美仙日后如炼化身体,那重新修习武艺将会事半功倍。积累真气的速度比从前要快上数倍的。”
元越泽说道。
单琬晶闻得此言有些惊讶,单美仙则是没有一点的惊讶。她的身,心,神,技修为皆不弱,隐约可以猜测到元越泽身体的最大优点。
单琬晶开口道:“元大哥你要不露几手给我和娘亲看看吧。”
元越泽微笑看了单美仙一眼,见到佳人眼中闪过一片憧憬,便伸手刮了下佳人瑶鼻,点了点头。
单美仙冷不防又被他偷袭一下,一片红云再度飞上双颊,低嗔道:“呆子,琬晶还在这 哩。”
单琬晶则是认定了要当大灯泡,干脆假装什幺都没看见。暗忖反正休想迫我离开,让你白占娘亲更多的便宜。
元越泽见单琬晶如此,当下没辙,只好问二女:“你们喜欢哪个城市,我现在就可以带你们去游玩一下,玩累了天黑前就能赶回来。”
二女即便对元越泽本事有些了解,但是想去哪就去哪,一日往返这种日行万 的本事,还是让他们大为吃惊。
“我想去洛阳看看,娘亲说好不?”
单琬晶想了下道。
单美仙去哪都无所谓,只是陪着情郎和女儿而已。便也点头称好。
元越泽见二女已有目的地,心眼随即扫过手镯,意念一动,“腾云”飞剑已现空中,就那样淩空地停在三人麵前。
上前左手揽起单美仙,右手揽住单琬晶,说道:“如此我便带你们飞去,有我在,你们不用害怕。”
在二女娇呼声中,跳上飞剑,意念动起,飞剑载起三人疾射而去。
二女开始只吓得闭目紧紧抱住元越泽的熊腰,听得风声由耳边呼啸而过。便也一点点大胆的睁开双眼,望向万丈以下的大地,激动莫名,单琬晶甚至开始了大呼小叫。本来稳重的单美仙也渐渐的开始大喊几声,心情说不出的畅快。
只半个时辰,飞剑就驶到数千 外的洛阳城。未免引起骚乱,三人在城内一偏僻角落下落。收起飞剑,向热闹城区走去。
此时的单琬晶则还是紧紧的抱住元越泽的右臂,不肯鬆手,元越泽也不好明说,只好一脸求助的望向单美仙。单美仙却像什幺都没看到一般地抱着元越泽的左臂向前走着。
元越泽没办法,只好让二女如此偎依自己,边走边四处观望。
单美仙其实自醒来后想了许多,自己得情郎如此爱怜,感谢上天开眼,又可与他厮守千万年,已不再有任何奢求。女儿对自己情郎的情谊,同为女人的自己当然能看得出来。
这个时代的有本事男子尚且有母女同娶的事,更何况自己的男人何止比这个时代最有本事的男子强上千百倍!经曆了沧桑变幻的单美仙很容易便想通了。现在的问题在自己的情郎身上。他的所有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使得单美仙很是幸福和骄傲。可是这样的话,女儿将不会再有任何机会了,该想办法开导一下他才好。
单琬晶则是一条道走到黑了,倔强的个性使得她不甘心被自己的母亲比下去,自己比母亲更年轻,虽然外表上看不出多大差距。反正不管如何,自己喜欢这个男子,除非听到他亲口对自己说不喜欢自己,否则自己就绝不放弃。这就是敢爱敢恨的单琬晶。自从元越泽出现那刻起,她脑子 就再没出现过那个本就让她有些厌恶的“未过门”的女婿尚明。
元越泽这呆瓜当然不知道身边两女想法有多幺的複杂。只道她们不想说话而已。他现在早已忘了师傅给他批算的“桃花劫极重”的示言。眼 只有单美仙一人而已。
二女兴致都不高,所以也就随便到‘陪都’洛阳城的皇宫随便看了看,便飞回‘飘香号’上。
晚饭还是元越泽亲自动手,这个年代的‘君子远庖厨’思想极其浓厚,单美仙见情郎如此体贴自己,心下也有些惶恐不安。可是元越泽执意必须他亲手做的,否则绝不让单美仙吃。单美仙无奈只好答应了,想到从未敢奢求的幸福就如此地降临在自己身上,就那幺癡癡地坐在小几边陶醉起来。
几道清淡的小菜外加一锅热气腾腾的麻辣火锅,吃得四人大呼痛快,单如茵还是‘荣幸’地被元越泽拉下座位一起用膳。席间元越泽对单美仙关爱有加,不时亲手喂她,佳人在两个小辈麵前羞得无地自容却又欢喜得很。
元越泽最喜麻辣的食物,但单美仙和单如茵嚐了一口都辣的几乎掉下眼泪来,不敢再动筷子到火锅之中,反倒是单琬晶对火锅更为喜爱,吃得大呼过瘾。
刚刚亲手喂了单美仙一口后,侧头看着满脸羡慕神色的单琬晶,元越泽夹了一口蟹肉伸到单琬晶麵前,调笑道:“来,琬晶妹妹,我也喂你一口。”
本因热气影响而小脸变得通红的单琬晶立刻更为羞涩起来,那红扑扑的小脸煞为可爱。张开小嘴接过男子递过来的蟹肉,单琬晶觉得有舌头起,一股热流流过全身,身子不由得燥热起来,忙低下头去不敢 起来。
单美仙以为情郎已经开始打自己女儿的主意了,心头当然也会一酸,可是再看向情郎时,发现其眼神中并无看向自己那般的爱意,不由得又开始为女儿担心起来。
女人心,大海针!
一秒锺前还在吃醋,转瞬就开始为女儿前途担忧。人心果然是最怪的。
一旁的单如茵当然也是羡慕加嫉妒,可是此情此景下,她不敢表露出来。
用过晚膳后,单琬晶和单如茵两个小丫头终于走了,呼,终于可以享受二人世界了。元越泽不禁想到。
看着羞涩垂着头的单美仙,元越泽移身,过去,轻揽佳人入怀,并不多说,只是轻轻呼唤佳人的名字。
单美仙闻得他呼唤自己,不期然的 起头,对上那对深邃的眼神,感受着其中传来的情谊,单美仙内心的感觉已非笔墨所能形容。
“小泽,你喜欢琬晶吗?”
单美仙终于开口了。
“啊?琬晶?我也不知道,可是我觉得现在有你就懒得再去想其他女人了,再说,琬晶是你女儿啊!”
唉,内心轻轻歎息了一下,单美仙也不知该说些什幺,眼前的男子简直是完美,就是没有什幺人生经验,否则就真的是完美了。不过眼前男子如此看重自己,使得单美仙更飘飘然起来。
“对了,美仙,我不是说你以后要叫我夫君的嘛,怎幺还不改口?”
“……”
单美仙羞涩的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夫……夫君。”
憋了半天,终于像蚊子哼哼一般憋出了一小声。
元越泽听得心头一热,对着佳人檀口又印了上去,此时只是二人的温馨世界,单美仙已经不需要压抑自己,反客为主的诱导着元越泽享受起来。
等到分开时,佳人已经完全融化在情郎的怀抱 。直忘记了今夕是何年。
一被挑起,元越泽这雏哥也依靠着本能,抱起佳人便向床头走去。
知道即将会发生什幺,单美仙只觉得自己心跳快得厉害,仿佛要跳出喉咙一般,小脸更是躲到情郎怀 不敢露出来。
三下五除二,笨手笨脚地除去二人的“包裹”元越泽终于第一次见到了女人的身体,毫无装束的,‘纯天然’的身体。
但见佳人羞得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因紧张而颤抖着,肤若凝脂,修-长的玉颈,高耸的一双雪兔,诱-人的两点嫣红,平坦没有一丝脂肪的小腹,目光继续下移,萋萋芳草,修长浑圆的玉-腿,弹性十足,水嫩的一双小脚……
看得雏哥儿同誌心跳加快,就那样一动不动的死死盯着眼前的美景,大脑中空白一片。
刚刚的热吻已将单美仙春情挑起,此刻更是迷迷糊糊的被剥成赤-裸羔羊。羞得根本不敢睁眼的佳人感觉情郎半天也再无动作,偷偷睁开眼一看,只见身边坐着的俊逸的男子正在癡呆般地盯着自己的雪兔,嘴角更是流着口水。不由得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无限的自豪感。
“呆子,还在看什幺。”
一声嗔怪,好似在提醒对方:别光看不吃啊!
元越泽被骂得回过神来,有点不知所措,这阵势根本没经曆过啊,更别提有何经验了!略一思索,继续“拿来主义”笨手笨脚的将自己从书上所得来的那点理论应用在佳人身上。
手法的确奇烂无比,但此刻的单美仙已被挑起春情,被情郎一碰自然就更是泛滥。
终于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时!
只感觉娇嫩之处被擦过几下,佳人浑身颤抖,但此后仍然是又被擦了几下,期待中的充实感并未到来。佳人不禁好奇地睁开春水蕩漾的秀眸偷偷的想看个究竟。
“扑哧”看到情郎满头大汗的仍然找不到正路,单美仙笑出声来。元越泽望上去,不禁尴尬万分,脸色也变得通红。
见情郎急得如此,单美仙强忍羞意,玉手引导着情郎走入正路。
“噗哧!”
一声,长枪直没底部。
“噢!”
元越泽一下子舒服的哼出声来,身下佳人更是被那壮硕的“小小泽”给涨得一声痛呼。
“夫……夫君,慢……慢点,怎……怎幺这幺大……”
久旷近二十年又突然容纳‘庞然大物’的佳人颤抖着轻歎道。
或许是久旷多年的缘故,单美仙窄小紧凑、灼热润滑的阴道给予元越泽极舒畅的感觉,长枪如被一层褶皱万千,不断蠕动的的肉被子包裹一样,且佳人玉洞极为神奇,被枪头处顶着的宫颈口如吃奶的婴孩般不断得吸吮着龟头。一插下去,令从未有过如此经验的元越泽快感袭脑,差点一泄入注,慌忙停下动作,深呼了一口气,调笑道:“美仙要把我吸干啦!”
单美仙也不过是被边不负强暴那一次有过男女经验而已,她清楚感觉到元越泽的巨物在入体后就开始剧烈膨胀跳动,俨然有将她小小蜜壶撑裂的趋势,知道元越泽是要爆发,变也停下预备开始抽差的动作,待元越泽冷静下来。闻言不由得娇吟一声,发出如少女般羞赧的呻吟,道:“你还调笑人家!噢!”
原来元越泽虽没开始活塞运动,大嘴和两只手却做起怪来,一只手抓住她左边极有弹性,颤颤巍巍的乳房,开始时轻时重的揉动挤压,大嘴则含上右边乳房上如少女般颜色鲜豔,挺立如石的乳头,挑弄咬舐,单美仙只觉娇躯越来越热,被撑得满满的玉壶深处不断涌出一股股淫水,如白玉般晶莹的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豔丽色彩,修长的秀眉时颦时缓,让人看不出她到底是快乐还是难受,小嘴也开始不受控製地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呻吟。元越泽的另一只手也走过她饱满却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贴着已被淫水打湿的毛发来到阴蒂处,拇指开始调弄那最敏感的一点。
单美仙娇躯开始剧烈颤抖,修长玉腿有力地盘上他的腰间,淫水更是沿着二人紧密连接的部位潺潺流出,小蛮腰开始扭动,似是在怪元越泽还不挺动。
元越泽一边吻上她已沁出香汗的玉颈,一边开始开始挺动下身,他没有经验,哪知什幺九浅一深,只知每次都一枪到底。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单美仙只觉得自己身在云端似的飘上飘下,一边感受着情郎的无限爱意一边体味着身体所带来的快慰。只靠本能机械地迎合着元越泽,元越泽前挺,她就 起雪白浑圆的翘臀,二人紧密连接,再无半点缝隙;元越泽抽后,她就落下香臀,準备迎接下一次可震撼灵魂之弦的冲刺。如此默契的配合下,两人一起活塞运动,快感不断加倍。
剧烈动作下,元越泽的呼吸越来越沈重,单美仙则是神智迷离,小嘴乱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发出的是什幺声音。
“啊!夫……夫君,再快点……”
单美仙高声浪叫。刺激得元越泽越发卖力耸动,舒服的感觉由巨物传便全身,元越泽亦是哼哼起来,随着他疯狂的耸动,抽插得越来越用力,双方交合的地方不断发出“劈啪”的拍打声,单美仙汹涌澎湃的淫水更是源源不断地成小股滴下,闪着晶莹的亮光,流满元越泽的大腿内侧,最后没如洁白的床单上,留下大片淡淡的印记。
“呜!”
单美仙紧紧蹙起可爱的眉毛,藕臂死死抱住元越泽的脖子,螓首后仰,小嘴发出一阵如泣似怨的长吟,好像快到高潮了。
元越泽冲劲十足,感觉到她窄小的玉洞开始增温收缩,干的更是卖力。
“啊!”
又一次与元越泽紧密连接后,单美仙突然发出一声嘹亮高亢的尖叫,藕臂玉腿同时收紧,螓首死死靠上元越泽的肩膀,仿佛要挤进元越泽的身体 似的,差点教他喘不过气来,同时香汗淋漓的娇躯开始一阵剧烈的痉挛,阴道口突然一紧,一股阴精洒上元越泽的枪头,显是高潮已到。
元越泽经过云机子炼化的身躯战力不凡,虽然感受到佳人玉壶的美妙,却没有射精。
单美仙一阵哆嗦后,缓缓平複下来,软软地躺下后,俏脸上春意无限,满足地喃喃自语道:“感觉真美。”
元越泽细心地将她淩乱的秀发理到小耳后,再吻去她秀额上晶莹的汗珠,柔声道:“以后美仙天天都可享受如此妙感。”
单美仙横了他千娇百媚一眼,赧然道:“女儿家月事来了的话,可不行呢。”
元越泽抓了抓头,嘿嘿干笑。
依然感觉到留在体内巨物的坚挺,单美仙道:“夫君还没满足,妾身来服侍你。”
说完轻轻用力,变为男下女上的姿势。
她已放开怀抱,且从小生在魔门,对男女之事的了解远胜寻常女子,在这观音坐莲的姿势下,单美仙成熟美丽,玲珑有致的胴体光豔慑人,春意盎然的玉容,白皙粉嫩的肌肤,随动作而上下摇动,雪白丰满的双乳,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下麵那片长满黑色浓密阴毛,微微隆成一个弧度的诱人阴阜,使得元越泽的巨物再度膨胀,双手亦开始尽情地抚摸着她诱人沈沦的丰满肉体。
单美仙再次开始呻吟,上下耸动多次后,或许是累了,于是上身后仰,以一双洁白胳膊反拄在床单上,继续上下套弄,摆出让人流鼻血的姿态。
从元越泽这个方向看去,只见她双腿向两边大大张开,情不自禁地深出手指,拨开浓密油亮的阴毛,亲眼看着被粗壮长枪分到两侧的粉嫩小阴唇,随着单美仙的动作,巨物全根没入时,小阴唇亦被顶入淫水泛滥的洞口少许,巨物拔出时,小阴唇则被分到两侧,玉壶肉洞内鲜红的嫩肉芽都被带了出来,元越泽伸出一只手,一边按着阴蒂,惹来螓首乱摇的单美仙更急促的呻吟,再以手指向左右用力扒开大阴唇,亲眼看着长枪进出鲜红的肉洞,带起淫水四溅,元越泽大感刺激。猛地一把将她提起,端着她的圆臀,将女人最神秘的圣地牵到眼前,细细观看,将淩乱毛发下的小阴唇向两边大大分开后,只见喷着热气和淫水的洞口也张开少许,内 构造複杂,一层层褶皱深红色的嫩肉和肉芽清晰可见。元越泽迫不及待地俯下头去,埋在她的阴户上,伸出舌头挑开阴唇,在肉缝 仔细的舔弄。
充实感突然消失的单美仙芳心一阵烦躁,紧接着突然被元越泽火热的呼吸直接喷在阴唇,舌尖在玉洞内不停翻转,她心中升起更为刺激的感觉,一边呻吟着,一边靠本能找上元越泽雄伟滚热的巨物,偏过头,瞧见淫邪的紫红色大龟头上沾满自己溢出的淫水、单美仙欲火更盛,立刻伸手握住坚挺的宝贝,将龟头含到温湿的小口中,舌尖开始绕着龟头打转,贝齿亦时不时地轻咬几下。
二人不断发出淫声浪语,元越泽爽的魂都要出窍,单美仙纤腰突然开始乱扭,仿佛高潮又要到了。
猛地一声尖叫,单美仙双腿收紧,再次到达高潮,玉洞中喷射出大量淫水,尽数打在元越泽脸上,顺着他的胸口流了下去。
她同时也感觉到元越泽应该也快就要达到高潮,于是快感过后,立即起身吻住元越泽,二人彼此吸吮对方的舌头。分开后,元越泽的爱不释手地抚摩着她阴毛下润滑的花园,单美仙扶着沾满自己口水和淫水的巨物来到自己的小阴唇之间,在那 轻轻的摩擦,颤声道:“夫君会笑话妾身放蕩吗?”
元越泽爱怜地吻着她的粉脸,道:“夫妻间人伦大事,只要放开怀抱就好,现在的你最真实,我怎会笑话你?”
单美仙心中一喜,感觉到玉手中的巨物突地连跳几下,更加坚挺。便用龟头上上下下磨擦粉嫩湿黏的阴唇几下后,把大龟头对準阴道口,洁白浑圆的隆臀用力坐下。将元越泽粗壮的宝贝尽吞洞内。
二人就以这样坐着的方式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单美仙藕臂缠上元越泽的头,不住地呻吟,疯狂地扭动着纤腰,迎合元越泽有力的冲击。她的整个玉洞再次泛滥, 麵的嫩肉更像怕失去宝贝般死命夹着巨物。感受到佳人玉壶 的嫩肉死命的夹着的快感,元越泽将头贴在她丰满挺茁的的双乳上,嘴不停地在她双乳上吻吸着,更用一只手猛抓两个玉乳,抓得变形。另一只手则抱着单美仙的小屁股,助她上下动作,迎合自己的疯狂冲刺。淫水不断从单美仙玉壶中溢出,床单被打湿大片。
交欢的刺激,带来的兴奋激动得二人呼吸越来越重,单美仙再来一次高潮后,浑身已无半分力气,元越泽感觉就要爆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胸膛整个压在单美仙的乳房上,单美仙呼吸沈重,用尽仅余的力气紧紧搂抱他,胸前两只饱满的白兔顿变肉饼,小口 发出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呻吟,元越泽一轮疯狂挺动,拼命地把巨物往佳人身体的最深处挤送。“噗滋”、“噗滋”“啪”、“啪”淫水飞溅的声音,长枪进洞,身体互撞的声音,坚固牙床微微摇晃的声音,还有淫蕩的叫床声,交织成一部交欢交响曲。
在身下佳人已经烂泥般的发出最后一声高亢而婉转的娇吟后,雏哥儿同誌终于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本已无丁点力气的单美仙被滚烫的热感所冲击,再次爆发。只是此时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因为已经彻底的昏睡过去了。
生命精华融入单美仙体内,奇象顿起,元越泽正在舒服得直哆嗦时,之前已昏睡过去的佳人娇躯被一团淡淡的七彩之光所包起,缓缓飘至半空。元越泽舒服过后,想起这可能就是师傅说的帮助自己的妻子炼化身体的过程吧。为防以外发生,自己还是盯着点好,约一个时辰后,七彩祥光渐渐隐去。单美仙娇躯缓缓落回床上。
一眼看去,元越泽吓了一大跳,佳人变化实在太大。使得自己有些不敢相信了。不过佳人此刻已经昏睡,相信明晨醒来一定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吧!
将佳人抱在怀中,替佳人整理一下淩乱的秀发,拉过被子,也迷糊的睡了过去……
翌日,日上三竿。
单美仙终于睁开了双眼,感觉现在的自己怪怪的,说不出来的舒畅感,方圆百丈之内的任何事物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感受得到,精神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岁的青春岁月之时,肉身也回到了十八岁般的水嫩,充满活力。摇摇头,回头看着正抱着自己的男人,心头泛起无限的幸福之感,记得昨晚自己好像在夫君的猛烈冲击之下晕了过去。想想那时的韵事立刻就羞红了双颊。
“你……你是谁?为何在我娘的房中?”
房门被直接撞开,单琬晶冲了进来,吃惊的看着床上的陌生却又带着一些熟悉气息的女子。
“琬晶,你怎幺了,是我啊!”
单美仙奇怪看着女儿的说道,坐起身子,无限美好的上半身露在空气中。
“你……你是娘?”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单琬晶也惊讶道。旋即又看到娘亲身边睡着的自己朝思暮想的俊美男子,便也无暇顾及自己那变化巨大的娘亲,苦涩的泪水不由得夺眶而出,二话不说,扭头便跑了出去。